究竟是平時重要?還是一時更重要?
就在剛剛,我去了住處附近的頂好超市買礦泉水,39元台幣就可以買到5800ML的大瓶水,讓我感到無比的超值。
或許有人會笑我笨,去提那種20公升20元的非開水,再來煮沸不是更加的划算?
或許他說得對!但我的想法卻不是如此!
這時的我,想到的是如果在四川剛發生地震時的災民,不知道這折合不到10元人民幣的39元台幣,可不可以買到5800ML的水?又或者是580ML的水也好?
不行,完全不行!甚至是美金10元都不一定買得到!
君不見那新聞說食物及飲用水都用搶的嗎?
(怕被說唬濫~特貼真相圖二張!)
採光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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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暗版!
(鎖右鍵已開,請自行另存圖片!)
(謎:沒人那麼無聊啦!)
哦,回到主題!
買完了之後,在回家的途中經過了7-11,在轉角處看到了一位老婆婆推著那種"敞篷嬰兒車"(就是那種可以把遮陽蓋給收起來的那種!)上頭堆了到我胸前高度的紙箱。
就以目測,嬰兒車離地大約30至35公分左右,而我胸前離地大約135左右(我身高178!),也就是說,紙箱的高度有整整約1米,也就是100公分左右!
這樣子高度的紙箱,對我這男生來說,只是個小case!但,並不代表對這位老婆婆也是如此,就算她推了台嬰兒車供載運!
本來我是經過了一段路快要到家時,才想到我房間裡面有些之前去B&Q買置物櫃裝置後的紙箱。
於是我又走回頭去問那位老婆婆:“阿婆,妳等我一下好不好?我有一些紙箱給妳好嗎?”
“好啊好啊!”老婆婆開心的笑著說,露出稀疏的牙齒。
所以我就回頭繼續走回住處,但又在相同的地方又想到:還有一些可回收的寶特瓶!
於是我又再度走回去問那阿婆,還提高了手中的胖胖瓶礦泉水問她:“那這種寶特瓶的妳要嗎?”
“好啊好啊!”她又說,又露出稀疏的牙齒。
所以我第三度的走到那個令我回頭兩次的地點,向右看去,是座小小的土地公廟。
我發覺,這是不是冥冥之中的某種注定與啟示?
回到住處,將可以回收的紙類都給硬塞入一個大紙箱中,還把所有的寶特瓶給裝袋,便走向老婆婆待著的地方。
她一直的跟我說著謝謝,我也一直的回她不客氣。
回住處途中,哼著歌我的心情也飛揚著,因為我做了一件雖然不一定是好事,可是卻會讓我快樂的事!
但在此時,我的心中卻油然而生一個很罪惡感的想法。
〈理〉淡淡的跟我說:“你只是懶得解決這些可回收的資源垃圾罷了!”
而我卻無言,也只能無言!
因為〈理〉說得對!
而我也想到:假設今天我沒遇到老婆婆,我也就不會想到要把這些回收物給她;而當然,這些個回收物還是依然的躺在我房間的角落,任憑灰塵掩埋它們!
所以,追根究底之下,我還是只是懶得處理這些東西,才假裝做好事的送給那位老婆婆,並非真真正正的出自於真心的,發自於內心的!
於是〈理〉又說了:“所以,你這樣子跟那些捐錢給四川災民們的某些台商有何不同?”
“我知道你意思,但我跟他們不同!”我反駁著:“有人說他們捐錢是為了今後跟對岸好做生意,用小小的捐款換得大大的商機與利潤!這我無法做出評論,我只能說我跟他們彼此的立場不同,動機更不同,罪惡感更是天差地共!”
我接著道:“我承認你所說我的懶,但我給那位老婆婆回收物我又有得到什麼實質的、看得到的利益?沒有!我只有換得自己的心情愉悅罷了,不是嗎?”於是我反問:“那這樣子我跟他們又有什麼相同的?”
於是〈理》很不服氣的反問:“既然你這麼愛做好事,那你為何不捐錢很四川的災民呢?”
“或許看到有人募款時我會捐,”但我又說:“也或許不會捐!”
“為什麼?”〈理〉問。
“呵呵~”我笑了笑,心裡也os:《哈~梗來了!》“平時比一時更加的重要!!”
“......”〈理〉無言。
“呵呵,好比說...”我暗爽著,終於可以給這傢伙訓話了,“假設我平時就在作好事,雖然都是些小事,但我又何必跟著大家一頭熱的去做這等捐款的好事呢?”
“?”〈理〉不解。
“有聽說過劉備對劉禪說的一句遺囑嗎?”我接著說:“勿以善小而不為!”
("惡小"的範圍在此討論之下!)
“但是,捐款是大善呀!”他反駁。
“誰知道?”我叱之以鼻,“電視上的那些數字,你覺得通通都會花在災民身上嗎?”
“當然不會!”他還作著垂死的掙扎:“兌換匯率是要收取手續費的!”
“銬!”我比了個中指,“通通花在刀口上是不可能的,這是你我都知道的事情,不是嗎?”
“嗯!”他無可奈何的點著頭。
“那就對了呀!所以我寧願作著很平凡很平凡的小善,並且從生活上開始做起,只要力所能及,就要期許自己做到,希望自己做到!”
“那你為何不捐錢咧?捐個一元也好啊!”他又問。
“那我寧願買物資捐過去,那比捐款好多了,至少它可以吃!可以用!如果你是災民,你會希望得到物資?還是看不見的捐款?或是必須等待一段時間的捐款買的物資?”
“當然是物資,而且還是馬上可以看到吃到用到的那種!”他想也不想的說。
“那不就對了?如果說平時都沒在作好事的人,一旦碰到天災或者人禍才一窩蜂的猛捐款,那麼我覺得那不是真正的發自內心想要作好事,而是一種非常之消極的《阿不然捐個款幫一下災民好了》的想法!”
於是我又接著說:“那是不是也可以換個方向想,他們這樣子會不會有某種程度上的罪惡感補償?”
“補償?補償什麼罪惡感?”他問。
“這只是我的猜測啦!或許有些人平時"惡小"作得太多,以致於看到有災民出現時就會或多或少的想道:《哎喲,捐個款好了,不然我很怕我變成災民!》如果這樣,就是一種罪惡感的補償!”
“銬!說得跟大聖人似的!”他嗆我:“那你又對這次四川的災民作過些什麼?”
“唉...”我嘆了口氣:“我只有在中午時看到蘋果日報說又有某些人過世,而心中感傷了罷了!”
“就這樣?”
“對!我承認我很自私,無法像他們捐款一樣的作大愛!但是如果自己都三餐不繼了,還可憐著災民而透支自己去捐款,到最後反而搞得自己比災民還更難過,那幹嘛硬要死撐臉皮的作大愛?”
“......你說得對!受教了!”他說。
ps
這篇文寫得很《ㄎㄟˊ》。
心中的想法怎麼樣就是無法訴諸文字體現出來,卻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不過!
平時比一時更加的重要,我還是這麼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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