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就發生在一個劍氣煨酒,烽火紅顏,天南地北,快意恩仇的時代裡……
曾經,有兩個陌路相逢的年輕人,留下過這樣一段驚心動魄的故事,流傳後世,盪氣迴腸。
御翔定宸坐在亭子裡,看著手上的稿子,滿意的點點頭,潤稿已到了最後的階段,下一屆的江湖同人文大賽總算有東西可以交的出去了。
想到這幾年來在同人文上挖了無數了坑卻又不補坑的心酸歲月,這次終於補完了一篇小說。
他甚感辛慰的放下稿子,拿起放在一旁的芭樂牌牛奶,灌了一口。
他伸了伸懶腰,慢慢踱步的走出亭子,準備去吃個午餐,吃完回來再慢慢補坑。
突然,一隻鴿子搖搖晃晃的墜了下來,正好砸到他頭上。
這一定是殭者養的白目信鴿,沒事餵這麼肥幹麻!也只有他養的鴿子會飛的搖搖晃晃。
他將鴿子從頭上抓下來,並在牠腳上取下了一封信。
嘖,先看個信再去吃飯吧。御翔又慢慢踱回去亭子,坐了下,將信攤開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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謹致吾友 遇錢就殺
汝上一封信所提及的,汝的目鏢被烈火妖火裝小瓶先行一步打敗,為此失去了半年份的芭樂牌牛奶,為之心痛不已,吾做為汝之好友,在此必須來信安慰汝一下。乖乖不要哭,殭殭疼你。
喔,對了!不知好友汝月底可否有空,吾將在殭門舉辦烤肉大會,若汝要一起共襄盛舉,殭者必會準備良奶-您逢迎,恭候大駕。
汝最真誠的好友 殭者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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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翔定宸看了信後,默默的將目「鏢」之「鏢」、用毛筆圈了起來、打了個叉,並在旁邊另寫了個「正解:標」,並附註一小段文字,然後將信折好,再提起筆,開始在另一張紙上,寫著回信。
寫好後,他將改過的信紙及回信綁在那只白目信鴿的腳上,讓牠飛回去。
這個殭者,越來越會挑時間寄信了,害得他肚子好餓啊!而且還寫錯字!
這個傢伙是嫌笑點不夠,一直製造笑點嗎?
當年還真應該宰了這傢伙才對。御翔定宸摸著乾癟的肚皮,「餓」狠狠的想。
邊走向廚房,邊回憶起,六年前第一次見到他的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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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他十六歲。
身為殺手的他,從不曾想過,會遇到殭者。
當年的第一殺手燒賣神劍.煦紋伶因修練要訣走火入魔、為禍江湖。
各江湖中人為之頭疼不已,多次圍剿之中,屢屢被見隙而逃。
時人言:燒賣神劍,人見人怕,可堪比為禍一方的裝小瓶有過之而無不及。
但這些干我屁事?又沒惹到我……。御翔定宸想著,喝著手上的牛奶,一邊翻看江湖日報。
突然,一串大字映入眼簾。
燒賣從天降、如水之門垮、二掌門橫死!
斗大的一串紅字、筆文者憤怒似的草書,一旁則附上一幅如水門二掌門遭燒賣砸死的想像圖。
「幹!」翻看著江湖日報的手震了一下,「我的金子!」
居然用燒賣砸死了他的目標!閃亮亮的金子飛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這下不只不干他的事,而且還惹到了他!
隔天一早,在群眾的目光下,撕下了貼在江湖告示牌上「燒賣神劍.煦紋伶」的通緝單。
珀金色的頭髮憤怒的飄揚在空中、姣好的面孔、微蹙的眉,抿緊的唇。
「我將取下燒賣神劍!」琥珀色的眼眸深處,引燃著怒火。
群眾中,有個人走上前,指著他道:「御翔定宸,你未免太瞧得起你自己!」
「孰可忍,孰不可忍。」煦紋伶做掉了他的目標,他吞不下這口氣!
他瞥了一眼那人。
哼,是之前多數退單中的其中一個小咖,下次再有他的名子出現在單上,他準會接。
眾人一聽到御翔定宸的名子,開始議論紛紛起來。
「他就是那個很愛挑三揀四的殺手?怎麼年紀這麼小?」
「天啊,怎麼長的像個女人似的……」
「他爹個巴子,第一殺手就算走火入魔,也絕非你這娃兒能對上!」
「胡鬧!江湖之事,豈得是你這殺手能夠介入的。」
眾人開始你一言我一語的從他殺手身份、個人喜好、出師何方到御翔定宸個人對牛奶的執著一一擺出討論,好聽點是討論,難聽也就是批論。
他扶著額,頭有些偏疼的看著眼下這群所謂的「江湖俠士」。
啊啊……,光會在這鬥嘴,也不想想辦法去對付煦紋伶。
這些人說他什麼來著?放心放心,未來有得是機會實現他們言論中所形容的「御翔定宸」。
一定會有的。
離開了江湖告示牌,他開始找尋有關煦紋伶的資料、行進的動向,以推測出她未來出沒的所在地為何。
未出師前,他跟著師傅就是專門研究如何追蹤的事,鼻子靈的很。
身為「前第一殺手」的徒弟,他非常有自信將目前的第一殺手擠下來。
誰叫那走火入魔的瘋女人惹火了他。
得罪了遇錢還想走!她逃的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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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半個多月的追蹤,終於讓他找到了煦紋伶。雖然找到她的時候,她將一個大漢壓在地上,不停的用燒賣神劍亂刺。
嘖嘖,女人真的是好兇殘。
他抽出刀,緊盯著她。
煦紋伶停下了亂刺的手,抬起頭,看著他。
仍在滴血的燒賣神劍,隱隱發出肉香……。
接下來便是一陣混亂血腥色彩,塗抹了周圍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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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第一殺手,與她纏鬥了好幾時辰,居然還行有餘力的趁隙脫逃,遁逃進了附近的樹林裡。
他笑著,擦去了唇上的血,在樹林中疾走著。
半個時辰後--
疾走著,停下,發現周圍跟剛進林時的景致,一模一樣,御翔心裡一驚。
不會吧,難道掉入了迷陣?
還是……?
突然,一道氣息從樹林深處橫穿過來。
御翔趕緊一躲,卻還是被那道氣息所帶過來的東西給打落了身上的首飾。
若不是此刻身為殺手的修養,他一定會吶喊著、跪下抱著被打落的首飾痛哭。
他看著打落首飾的物品,是一個燒賣。
很好,既然自己透露方向,那他也不客氣了。
御翔急起直追,不時以輕功繞過橫擋在前的樹幹、穿過了枝條錯縱複雜的樹林。
一路上見到了煦紋伶慌忙逃竄中所留下來的足跡。
步伐凌亂、腳步虛浮,看樣子她也快不行了。
樹林漸漸不再那麼地密集。
很好,看到她的背影了!前方居然是一個空地,煦紋伶一個躍起,迅速奔進空地。
「煦紋伶---!」御翔欲以內力一吼,打亂她的步數。
果然,對方歪了一下,但又隨即運氣奔走!
他也奔進空地,緊盯著煦的背影,抽出暗器,瞄準。
忽然,有個人影在他眼角周圍。
御微微偏了頭,看了那人影一眼。
一名少年手上拿著雞翅串,坐在地上,看著疑似熄滅卻還隱隱冒著煙的火堆。
然後,少年抬起頭。
----好似黑夜深邃的眼褚。
兩人眼神交會。
雖然看似很多的動作,但卻只是發生在一瞬間。
御快速的穿過空地。
手中的暗器扔出,正好擊中了煦紋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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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寫什麼鬼……
其實還沒寫完
放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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