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要佔位子,所以我與阿爆兩人一大早就起了床,趕上了五點多的火車,前往台北。
嗯……因為沒買有座位的票,所以我和爆只有站著的份,而且是站在廂與廂與間的連接點。
反正我怕生、她怕人(?),所以也就沒說什麼的了。
***
到達台大後,因爆沒買到票,所以我們只好分頭進行,一個去排隊、另一個還是去排隊。
一是位子、另一是票。
***
『媽的,才六點多而已,為何隊伍是長長不見其盡頭?』我內心另一人格翹著腳,不悅地皺了皺眉,怒道。
『因為夏天人多嘛……』我試圖安慰著另一人格。
『夏天?!夏天應該是死小孩躲在家裡吹冷氣的日子,為什麼會有一堆人寧願曬太陽而不吹冷氣?為什麼冬天人那麼少?明明冬天才是旺季的季節啊!!』另一人格怒叫道,然後重重地拍了一桌(哪來的桌子?)。
『你…不可理喻。』我有些氣憤的說著。
『哼!我……』不等他說完,我便把與他對話的神經系統給斷線了,免得他再來煩我。
『搞清楚,我才是這身體的主人,不要與正牌貨相吵。』我冷笑。
正當與另一人格的對話說完,終於走到了隊伍的盡頭(幾乎都繞一個圈了)。
***
因為一個人等待很無聊,所以……
拿出mp3、讀者文摘,細細品嚐。
過些時候,芭樂call來了電話。
「殭屍嗎?妳們到了嗎?」
「嗯,我到了。」
「嗯…妳們在哪?」
「台大啊。」
「喔。」好像有些在問廢話。
「嗯…妳該不會是邊吃早餐邊跟我講電話吧?」
「嗯,我在吃早餐。」
「……」忘了講什麼。
掛掉了。
***
大約八點多時,爆買到了票,與我相聚,然後要去拿遊戲,所以九點時又跑掉了。
這時,我漸漸發現陰影正以緩慢的速度退縮,而陽光便是一小步一小步、卻是最有威力的逼近。
那即是光蝕影的畫面。
『陽光耶……怎麼辦,救命啊--』沒有雨傘的殭,徬徨無助。
***
九點多時,我見到了幾個非常熟悉的朋友們,從我面前走過,而他們的眼神則是搜尋著隊伍裡的人影。我有感覺到他們的眼光有從我身上快速掃過,但那種感覺就像是看到我前面第一個人,然後忽略過我,直接跳到我後面那人的身上一樣。
被忽略的存在。(結論)
『要叫他們嗎?可是萬一他們不理我,我豈不是很白痴又智障,像個神經病對個不認識的人喊話,說不定旁人會以為我是裝熟魔人,怎麼辦!怎麼辦!?』幾秒鐘思考的時間很快就過了,而熟悉的朋友們也漸漸消失在人群裡,朝著隊伍末端的方向走去。
最後,我還是沒有叫他們,只是我的眼神帶著笑意跟隨著他們身影,直到淹沒在人群裡。
『他們人走了耶,都沒發現到我。』是因為我昨天剪了頭髮而認不出我,哇哈哈哈哈--
心中全是興奮,很莫名的興奮。
『哼!妳這心理變態狂!』另一人格不屑突然冒出說道,但隨即便被我精神制栽。
我不緊張,因為,yuka有我手機。
她可以打電話給我。
約略三十秒後,如我所料,手機鈴響了。
「喂?殭屍,妳在哪?」yuka問道。
「嗯…我不會說耶。」我晃了晃周圍明顯的地標,但顯然的,這裡實在太普通了。
「我怎麼沒看到妳?」
忍不住了,我笑了出來:「我可是眼睜睜看著你們從我眼前晃過。」
「什麼!為什麼妳不叫住我們。」yuka有些微慍。
「這……你們沒注意到我嘛。」
「好,那妳現在在哪?距離我們離開妳的視線時大約幾秒?」
「嗯…」好像是十秒?不,二十秒?不,那就是…「三十秒吧。」
「ok,我們往回走三十秒。」趴,掛掉了。
我笑,爽啊。
樂極生悲專為我這種人創的。
不久後,找到我人的yuka用她的強壯身軀,把我撞倒在地上,而右手腕的地方被劃出了幾條血痕。
***
「流血了。」我把右手腕給兇手看個仔細。
「啊!我不是故意的,殭~~」yuka隨即拿出面紙覆上正滴滴浸出的血。
「啊~殭屍流血了。」yu妻。
「你看看、你看看,你老公真是暴力。」某福嘖嘖說道。
「殭~~我真的不是故意的。」yuka真誠的說道。
其實,我也有不對的地方,我不該不叫他們的,所以,這是報應。
而且,幾條血痕而已……(怕血者,暈)
「沒關係啦。」我微笑,再接著說道:「請我吃晚餐就行了。」
「你……」
但事後,晚餐當然是沒請我的啦。
***
日頭赤炎炎,隨人顧性命~~(是這樣嗎?)
等待進場的過程中,是最快樂也是最難受的。
要坐不坐、要站不站、常常等不到進場時,腳就已經支撐不了這具沉重的身軀而搖搖欲倒。
在加上毒辣又沒人性的陽光(不然你還要它怎樣?)。
熱他媽的!(結論)
因為很熱,所以我們這群人採取的是輪流排隊法,沒輪到的人自然是前去陰暗處搧涼,而輪到的人只能微微一笑或是摸摸鼻子前去排隊,接受大自然的照射。
***
「要顧好我妹妹喔,她會走丟。」yu妻,也就是莉菁把她妹拉到我們面前,慎重地對我與芭樂說道。
「哈…」我忘了我講了什麼,好像是傻笑吧。
「這個是殭姊姊與芭樂姊姊。」好噁心的叫法,yu妻轉頭對她妹說:「拉住她們其中一個人的衣服就行了。」
(我冏)
***
進入到了會場,我心如靜水,對著那些以前可以誘惑我的事物,我冷冷看著。
(其實我很想買,但是回家後還要去7-11拿書,不太敢亂花錢。)
但是一看到了宵寶寶之畫,我便掏了一堆鈔票(?),買了。
宵寶寶好可愛呀~~
之後遇到了爆。
「哪來的貓耳朵?」我嚇。
「可愛嗎?」爆有些興奮又有些羞怯的指著頭上那對貓耳。
「好蠢。」結論。
「呀~~怎麼這樣啦,很可愛的說。」我的臉想必冏很大。
而芭樂好像也在笑吧。
***
最後出了會場,準備邁向回家之路。
據yu說,她花了四千多。
唔……有錢真好(畫圈圈)
我們到了外邊休息了一下,然後順便看了看彼此的戰利品。
這時阿福與芭樂拿著相機,興奮的對著那些COSPALY的人拍來拍去。
最終,淹沒在人群裡。
於是,早上上演的戲碼又再度展開。
『喂~你們在哪?』
「喔!我們在XXX啊,就剛拍SEED人物的那附近,樓梯那。」yu說。
然後看到了狗與水果看左看右的往著那方向而來。
但,他們的眼睛瞎了,這麼大一隻竟然看不到!瞎啦!?
沒錯,那兩隻笨東西就這樣什麼都沒發現的走過去。
我笑,對yu說:「現在知道我為什麼不叫你們的原因了吧?」
yu點點頭,(忘詞)。
之後那兩隻笨東西又再打了一次電話才找到我們。
然後……我看到了,阿福與yu妻她弟所買的同人漫…
好讚!!
是A的耶!但是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有兩個男人明目張膽拿著A漫看著,而且…旁邊還有個看起來不到八歲的小女孩,用著奇怪的眼神看著他們倆。
(我也有拿起來看……還不錯耶!)
***
回家,台北火車站人真他媽的多。
火車一來,便是死命的擠上去。
而回到了桃園後。
「喂~yuka你們在哪?找不到人啊。」阿福左右看了看。
……
啪,「yuka他們沒搭到火車。」阿福道。
***
於是,晚餐沒吃到牛排,有點小失望,但還是吃了麥當勞,還不錯吃。
但!!
爆把那對蠢貓耳穿載了進去,脖子上還掛了個鈴噹。
「妳把它拿下來好不好?好蠢啊。」我第n次對她勸導道。
「幹什麼啦~很好看呀~喵~」爆學了個貓的動作,我看了很三條線。
「那請妳假裝不認識我……」我與她些微隔了點距離。
「呀~~小殭殭~~」她靠了過來。
「妳幹什麼!別過來啊!丟臉!喂喂!」
「有什麼好丟臉的~~~」
「啊----」殭的慘叫。
end。
(我竟然忘了買盒蛋塔回家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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