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三姑六婆
昨天,在一陣亂七八糟的起床,以及準備之後,我懷著雀躍的心情,搭上公車,朝著桃園火車站的方向行進。
半路上,肚子傳來一股絞痛--想拉屎的痛。
新年嘛,難免總是會亂吃一些東西,我無奈的想著。
我強忍著,神色若無奇事狀望著窗外(很明顯的在死撐),握緊手中的公車票,發呆。
後頭的三姑六婆們一直在嘰哩呱啦的廢話,雖然我真的是無心偷聽她們的對話,但我還是聽到了。
內容不外乎是三姑的某個弟弟的兒子去外養小老婆,之後被自己的老婆給抓姦在床,在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情況下,家醜這件事終於爆發出來,接著這位兒子在給他老爸的教訓下終於回頭是岸,不過這件事,多多少少也被三姑給關心到,便在公車上與著六婆一起熱烈的討論。
三姑嘆氣的說道:「唉,現在的囝仔人吼,洗宰係……(台語)」
六婆附合道:「丟係咩,好的不學、學壞耶,見笑!」
我可以發誓,我真的是無心偷聽!
到了不知哪一站,三姑六婆們總算下車了,在她們從我身旁經過的瞬間,有種不知幾零年代的香水味在我身旁依稀飄過。
很像花露水混雜著低質香水的味道,就像廁所芳香劑。
好不容易快到站了,突然手機聲響起,我接起電話,是芭樂打來的。
「喂,是殭屍嗎?」
「嗯,我就是。」
「妳到了嗎?」
「快到了,妳到了?」哦!她比我早到?
「不,我剛要出門而已。」她的聲音聽起來很悠閒,為什麼,我好想扁人?
根據事後yuka的官方說法,當時她好像還在喝著奶茶。
來到了桃火,在那蔣公銅像那個地方,發現了yuka。
「嗨,殭屍!」她很悠閒的坐在邊邊吃著早餐。
「嗨!」我回道。
於是,我與yuka一起坐在樹下,在等到不耐煩的時後,我拿起來手機,要打給芭樂。
我用著愉悅的聲音:「喂?」
一個不知名男聲響起:「喂,妳要找誰?」
我愣了一下,便很抱歉的回道:「啊!抱歉,打錯了,對不起。」
掛掉電話以後,我想了想,他會不會以為,這是惡作劇電話?
看著手機內芭樂的號碼,在比對一下yuka拿給我看的紙條,錯了一個號碼。
我轉頭看了一下身旁的yuka。
「我打錯了。」
「是啊,錯了一個號碼也可以通,真奇怪。」她回道。
「芭樂怎麼還沒來。」她抱怨著,「算了,我先帶妳去買包包。」
(二)無標題…(冏)
火車站裡,芭樂盯著yuka幫她挑的包包。
「為什麼看起來那麼像是書包?」據那老闆所說,這是最後一個。
「還好啊。」我看著,其實真的很像書包。
電車來了,人很多,為什麼每次去台北都是用站著的?
人多,很擠,很--賭爛。
「記得幫阿爆買早餐。」芭樂第N次的提醒yuka。
「喔。」
看著一站又一站接著過去,總算是到了台北。
(三)7-11
三個人,進了火車站裡的一家7-11,我挑了一瓶綠奶及大亨堡後,便去結了帳。
緊接著,芭樂也跟著結帳。這時,我盯著芭樂正在結帳的那瓶『蘿蔔汁』,我眉頭皺了一下。
「幹麻買蘿蔔汁,很噁心耶。」我『鄙夷』的看了那瓶很像蘿蔔汁的罐裝液體。
那位在幫芭樂結帳的店員笑了出來。
「這不是蘿蔔汁,這是果菜汁!」她在抗議。
這時後,身旁的yuka背對著我,身體在抽搐。
「妳敢說紅蘿蔔不是這個顏色?」我辯…
「呃…這麼說也對啦。」
叮的一聲,yuka買的真飽已經微波好了,那是阿爆的早餐。
走出了7-11,繼續我們未完的旅程。
「剛剛那店員問我說要不要微波,我跟她說不要。」yuka有點小平靜的說著,「然後,她就『喔』了一下,就把它拿去微波了。」
「所以,我才會轉過身去,其實我是在笑。」
(四)新聞…
捷運站裡,yuka指像前方一群扮紳士同盟的人:「跟著人群走。」
我還記得大魔頭在去年我們要去育達考丙檢時,她所說的:「當你不知道該怎麼走時,請跟著『育達』的人群走。」
三個人,等著捷運,看見不遠處有個人在扮伊魯卡,那忍者裝還真不錯看啊。
在捷運裡,有一堆女生一看到那群紳士同盟的,就一直叫「紳士同盟耶!」,幾乎每走過我身旁的女生,都一人叫一句。
沒看過紳士同盟嗎?一直叫--冏。
當我們到了台大後,看到了新聞的採訪車,一個記者採訪著我們在捷運裡看到的那群紳士同盟團。
於是,三個人,很白痴的、故意的、晃到攝影機照的到的地方。
事後某些人所言,的確有三個人的背影從螢幕上晃過。
遺憾的是,我回家後沒有看新聞,一下子就躺了,真是太弱了(殘念)。
(五)
根據阿爆所說,她人在一個很像湖的地方,於是,在經過漫長的路途後,終於發現了阿爆的身影。
浩呆三人組又增加了一個成員。
【系統顯示訊息:加入一位新隊員。】
長長的隊伍,記得去年來的時後,是走了很久、排了很久才得已進場的。
等待,除了等待,還是等待。
聽著mp3,望著對面很像湖的地方,發呆、找話聊。
在瀕臨神經支持不住的邊緣時,隊伍總算是往前了。
(六)血…(抖)
目標:卡片、卡片、還是卡片,一堆屬不盡的卡片。
宗旨:只要是帥的、萌的、一切都盡之所能搜括。
在進了場之後,手不小心被該死的宣傳單刮傷了,初時不在意,但在一段時間後,血流不止,看得我鬧頭暈。
我--懼血。
芭樂也大驚,哪來那麼多血可以流,才小小一個傷口啊。
為了我的安全,還是先去廁所洗個手好了。
反正,卡片以及漫畫是不會跑的!
從廁所回來後,我與芭樂加入了傳說中的『戰場』。
這次的戰爭,比上一次少了一點,但還是很多人參與。
那一切一切的廝殺,血淚在心留下過痕跡後,從此喪生在別人之手。
看著一張張血淚離我們而遠去,我竟然,沒感覺。
卡片是一包一包的塞啊、徽章是一把一把抓啊、海報是一張一張的拿啊,問我會不會心痛?還好啊,新年嘛,大吉大利。
這一切的一切,可以說是殺紅了眼。
(七)
在廝殺的過程中,遇到了yuka,她是兩眼望著攤位上的貨品,目光露出貪婪的眼光,而手上提的則是戰利品--一堆袋子。
「阿爆跟我被拆散了,人很多,被擠掉了。」游佳很平靜的說,當初我們一行人一進來的時後,就是拆開來行動的。
游佳手上拿著很多袋子,幾乎每個袋子裡都裝著同人誌及一堆不知名東東。
錢真多,紅包拿得多的人,就是不一樣(泣)。
在幾天後,她說出了一句很令人欠扁的話。
「才花了兩千多而已…」某日她在下課時,以無所謂的口氣說。
「什麼才叫兩千多!」阿福很激動,對她做出了暴力舉動。
至於我,笑笑,一樣賞給她一記爆粟。
(八)
我看了看游佳,在看一看阿爆。
其實,這兩個人都一樣,一個是買很多袋子,一個則是買很多『書』。
經過統計、分析後,我得到的結論是--有錢人真好。
看看身旁的芭樂,她是我們之中,差點回不了家的人。
怎麼說呢?
光買個包包就花了490的她,只剩下700多,而只剩下700多的她,也買了一堆東東,最後只剩下100多,把剩下的100多,扣除個捷運、火車、公車,也就差不多該扣光了。
而我,只買了一些些東西……
是的,一些些。
那『一些些』總共花掉了我1千多。
(九)加油喔!
游佳說她要去乾媽家,所以在中途的捷運站就下車了。
回到了桃園的我們,朝著肯德基的方向走去。
走著地下道,突然閃過來一個大姊姊,手上拿著一包包的徽章,想對我們做強迫推銷。
「妳好妳好,可不可以買一個呢,我是文x大學的學生,因為經費的……」大姊姊講個不停,語中的大概就是社內經費不足,所以製一些徽章想來義賣活動「……就像我今天早上遇到的新興高中的學生,他們對我說『大姊姊,妳要好好加油喔!』,所以……(略),買一個吧!就當作是一點點心意嘛。」
她閃動著雙眼,看著我們,以一種『我好可憐喔,買一個吧。』的眼神,望著我們。
我想起去年,從台大FF回來時,,手中捀著一盒肯德基蛋塔,與游佳還有阿福道別的我,在半路上被某個奇怪的男大學生攔下來,他當時也是閃爍著這種眼神看著我,要我掏個250塊買一個沒有用的廢卡,而且還極力的叫我把手中的蛋塔拿去當掉。
我,實在經不起這種眼神的考驗……
雖然當時我沒有買,謊稱身上只剩下60塊,沒錢等於不能回家。
其實,那時後我身上還有3、4百。
我對上她的眼神,下定了決心。
抬起手,拍拍她的肩膀,微微一笑,對她說:「大姊姊,妳要好好加油喔。」我把新興高中那些人說的話,在一次跟她講了一便。
當時那對眼睛的主人,距離我們只有15公分,但是四分之一炷香以後那對眼睛的主人將會徹底的轉移目標,因為我決定對她說個謊言,雖然本人曾說過無數謊言,但這次我覺得是最完美的。
「我…沒錢了,真的很對不起。」微微偏過頭,裝出為難的樣子,肯德基在等著我吶。
她看了看芭樂。
「我也差不多沒錢了。」推推眼鏡,她真的是沒錢了。
她也看了看阿爆。
「我也沒錢了。」她很平靜的說,很配合!
「喔,好吧。」嘆息,她很失望。
「大姊姊妳要好好加油喔!」在一次拍了她的肩膀。
「嗯,謝謝。」她微笑,但我看起來很像在苦笑。
(十)
吃完了肯德,買了一盒蛋塔,賺到了三天份的午餐(芭樂欠的),快快樂樂的往回家的方向而去。
公車,提早兩站下了車(因為沒看清楚四周圍),經過洗車場的時後,被噴到了一些泡沫,整盒蛋塔差點掛掉。
回到家,七點多就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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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F的一天,真好玩!
暑假,當然還是要去的啦!
我也有點想COSPLAY…
扮L,在旁邊咬手指!
這篇分了好幾天來打,總算是於禮拜四打完了。
想來,我很有拖稿的天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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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1---修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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