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 only child, alone and wild
A cabinet maker's son
His hands were meant for different work
And his heart was known to none
唯一的孩子,又孤獨又沒教養
是個木工的兒子
他的雙手不善於做各種工作
也沒有人了解他的內心
He left his home
And went his lone and solitary way
And he gave to me a gift
I know I never can repay
他離開了家
踏上他孤獨的旅程
而他賜給我的天賦
我永遠都無法報答
A quiet man of music
Denied a simpler fate
He tried to be a soldier once
But his music wouldn't wait
He earned his love through discipline
A thundering, velvet hand
His gentle means of sculpting souls
Took me years to understand
一個沉靜的音樂家
不認命於單純的命運
他曾經想要從軍
但等不及要做音樂
他用那雙經過訓練
時而雷霆萬鈞,時而柔軟如絲絨的手贏得了摯愛
他的溫和代表他那雕塑過的心靈
很多年後,我才了解
The leader of the band is tired
And his eyes are growing old
But his blood runs through my instrument
And his song is in my soul
My life has been a poor attempt to imitate the man
I'm just a living legacy
To the leader of the band
樂隊指揮已經倦了
他的眼神日漸蒼老
但他的血液流經我的樂器
他的歌曲注入了我的靈魂
為了模仿他,我的一生已做了許多可笑的嚐試
對於樂隊指揮來說
我不過是個活生生的遺產
My brothers' lives were different
For they heard another call
One went to Chicago
And the other to St. Paul
And I'm in Colorado
When I'm not in some hotel
Living out this life I've chose
And come to know so well
我的兄弟們的人生完全不同
當他們接到另一通電話
其中一個前往芝加哥
另一個去了聖保羅
而我在科羅拉多州
當時我並不住在某些旅館
過著自己選擇的生活
才能了解這麼多
I thank you for the music
And your stories of the road
I thank you for the freedom
When it came my time to go
I thank you for the kindness
The times when you got tough
And papa, I don't think I said
"I love you" near enough
我衷心感謝你的音樂
還有你流浪的故事
謝謝你讓我自由
當我想離家的時候
謝謝你的仁慈
在你最困頓的時刻
爸爸,我想光說
「我愛你!」是不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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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聽到這首歌,是在高雄文化中心的草皮,欣賞929樂團的小型演唱會上,建寧的歌聲道地的把Dan Fogelberg對父親感謝的傾訴表達完全,歌詞並沒有過多的雕飾,而是來自於創作者本身自傳式的直述。這是為他逝去的父親所寫的,談理解而不談傷痛,描寫在高中擔任樂團指揮的父親如何辛苦的走出自己的路,而後又如何支持他踏上音樂這條路,發表於1981年,我誕生在地球的前六年,也是Dan Fogelberg事業的高峰。
對一個人來說,不論在哪方面努力或有所成就,最重要的支持應該都來自於家庭。聆聽這首歌時,很自然的聯想到其創作背景,不免感性的掉下幾滴眼淚,不是悲傷,也不是快樂,只是純粹的觸動。當你不了解一個文化,而面片的給予評斷時,很容易趨於主觀,甚至給予悲情的色彩,最近閱讀幾本遠流出版的電影理論書籍,逐漸對亞洲電影市場有些許的了解,其實並不是只有台灣的國片面臨難產的窘境,較好的說法應該是第二次世界大戰後的英美強權依然持續蔓延、茁壯,前進開發中國家或未開發國家的媒體市場,帶入好萊塢的那套電影模式,導致英美語系的電影極力壓縮本土電影,當然還有本國政策與技術相關的複雜問題存在。
其實當你專心致力於某件事時,儘管局勢是如何的不利,還是會執意去完成,因為那才是你真正想要的,就像是楊德昌在拍《恐怖份子》時完全沒料想到自己會摘下金馬獎最佳影片獎,完全顛覆過很的經驗,一致獲得評審的青睞一樣。 在創作的過程中,對我而言,只是單純的把它做為「自己與自己」的溝通,沒有所謂的「市場」,簡單來說只是生活的記錄,用不同的體材呈現,因為我總覺得自己得先真誠的面對自己的作品,才能卸除心中的假面,就好比「感動別人之前,先感動自己」。
如果現在的你已有感動他人的能力,那將投射些許羨慕和掌聲,如果現在的你尚未俱備那種能力,那將給予「你的生活只不過勾起少許讀者的共同回憶而已」這般平常的回應。
Dan Fogelberg - Leader of the Band (Live 2003)
http://tw.youtube.com/watch?feature=related&v=lYFVEB4j6z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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