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完年俺就直奔三十了,三十而立,可看俺這形勢似乎還得“蹲”那么幾年,不是俺不想,俺的身體絕對好著呢,13歲首次那啥,如今也很有規律的保持著每個月那么一兩次,硬件配置沒說的;更不是俺想做個快樂的“鉆石王老五”,真要是的話,充其量也只是個“草根王老五”罷了;那有人肯定要問了,這也沒問題那也沒原因,那到底是干嘛來著呢?這就說來話長了,怪就怪俺娘沒眼力,把俺生在了這窮山溝里。。。。。
你們當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你知道在咱村娶個不缺胳膊不少腿的媳婦得花多少錢嗎?首先你得有個房子不是,前幾年姑娘的眼光還不是很高,三間大瓦房就可以了,要是磚頭自己燒(俺村多的就是磚泥),木料自個上山砍伐,其實也花不了幾個錢,可是最近幾年姑娘們的要求那是見風似的漲,沒兩層的洋樓,結果就是兩個字 免談,除了這個,姑娘的“賣身錢”也是少不了的,媒婆管這叫“彩禮”,俺覺得是一個意思,還得是現錢,人家父母比那黃世仁還狠,一個子兒也不帶欠的,如今的行情一個模樣兒稍微俊點、奶子屁股稍微大點的,沒有個萬兒八千的下不來,其實這價格也不算太“黑心”,年頭俺們村長牽了個大黃牛回來還花了三千多呢,這要比起來,俺可劃算多了呀,一個大姑娘家的,晚上熱乎乎的陪你睡覺,白天還得干活種地,有時間還能鼓搗個小子出來,賺著呢,這帳俺橫著豎著算了幾多回了,錯不了。
算來算去,加上那啥鬧洞房吃酒席啥的,這要找個媳婦心甘情愿的替俺暖被窩,沒個幾萬塊下不來,幾萬塊對于那些城里人來說似乎不算個啥,吃個那啥魚翅膀還得要幾千塊呢,聽說有的城里人屙屎用的家伙就得要幾萬塊,俺一直在琢磨,這是啥玩意做的啊?這都夠俺娶房媳婦的了,城里人就TMD的知道浪費,浪費就是犯罪!
有時想想,錢真TMD的好,有錢俺早就該說上媳婦了,俺們村東頭的王老二,打小就有癲癇的毛病,嘴巴一直合不攏的流哈喇子,見到長著奶子的女人更是這樣,那一年宋丹丹大媽來俺們村體驗生活,好家伙,這小子口水流成了河;可是人家命好,攤上了一個有錢的爹,花了2萬多塊買了個大姑娘,那個叫做俊喲,趁她洗澡的當兒俺從窗戶縫里瞄過幾眼,奶子壯實還白嫩,真是埋汰了。。。。那傻小子除了流口水,啥也不會干,看地我是干著急,典型的占著茅坑不拉屎的主。
俗話說活人不能被尿給憋死不是,俺思來想去,覺得要是一直呆在咱村,除了干村長,否則一輩子也別想討上媳婦,要知道俺家那幾畝地每年的收成除了口糧,也就所剩無幾了,況且現在的糧食還忒賤,俺家的收入也就指望那兩頭老母豬了,可即便讓它們不停歇的產崽,一年下來也就是個1000多塊,指望母豬替咱娶媳婦,那跟做夢沒啥區別。
去年過年的時候,俺聽隔壁進城回來的小蘭說,城里遍地都是鈔票,俺相信這是真的,看看她就知道了,年初出門還只是寒酸的窮丫頭一個,這大半年的工夫,好家伙,整個一金鳳凰飛回來了,聽說年三十晚上給她娘磕頭的時候,塞給她娘一個1萬塊的大紅包,靠,這丫頭祖墳冒青煙了?俺就不信這個邪,一丫頭片子都能進城大把大把的掙鈔票,俺一老小伙進城就找不著黃金?過完年,俺硬是賣了一只老母豬,終于湊足了路費,在人流涌動的火車站,俺不知道該上哪?俺更不知道哪個城里的黃金多,賣票員沖俺溫柔的吼,是個長奶子的女人,穿著大衣俺也能分辨地出,問俺上哪,俺也不知道,情急之下“北京”脫口而出,其實俺也就知道一個北京城。。。。。
就這樣俺來到了北京,北京的樓很高,俺得仰著脖子才能看見頂;北京的馬路那個叫做寬啊,幾輛轎車并排跑,俺們村那條道,2個驢車并排都夠戧;北京的廣場很大,估摸著怎么著也有咱村的大谷場的幾十個大吧,聽說毛主席就住在這,北京城俺也就認識他了,俺想進去瞧一眼,想日后娶了媳婦也好晚上摟著媳婦讓她長長見識,可惜聽說進去瞧一眼很貴,也就作罷了;北京城那尿尿的地方都很光鮮,比咱村長家的小洋樓還要好看,可看門的大爺就是不讓俺進,不讓進就不讓進,俺晚上在胡同口撒去。
站在北京的大街上,突然覺得自己的周身都是各式各樣蠢蠢欲動的活物,永遠喧囂的城市,永遠擁擠的公交,永遠不停息的人來人往,我只能象個蜷居在隨處可見的垃圾池里的一只老鼠,在泛濫的泡沫和惡臭中眨著狡黠的目光努力敏捷的上竄下跳著,讓很多人厭惡的剝削著這個城市眾多生靈賴以生存的一點點血腥。俺覺得小蘭在騙俺,北京城里哪有金子?即使有金子,人家也只要女娃子來淘,象俺這樣的想也別想,挖金子的地方沒找著,吃了碗餃子,7個,韭菜餡的,明明招牌上寫著2塊5,可老板硬是收了俺30塊,當最后的50塊被那啥專門給介紹工作的地方給拿走了后,俺已經身無分文了,說好第二天上班,公司在那個鳥不拉屎的地方,感覺俺又回到了村子里,人家公司有規矩,上班前得交給他500塊,俺一個子兒也掏不出,所以只能被轟出來。。。。。
漫無目的的轉悠,見著工地就進去,俺有的是力氣,終于有家工地缺人,400塊每月包吃住,俺很滿足了,好歹在北京城有工作了。老板人很好,當月只扣了50塊錢,其余的工資全都發了,俺意氣風發,準備好好干,因為老板說下月就給俺漲100塊,俺夜夜睡在低矮黑暗擁擠潮濕盛產“小強”的房子里都能夢見俺有錢娶上媳婦了,可是當俺的工資漲到500的時候,老板就再也沒發過錢了,他說等俺過年回家一并給俺,說放他那安全,俺想想也是;中秋節,俺準備將口袋里的300塊寄給俺娘,在半道上被一群大蓋帽攔住了,問俺有啥證沒有,俺搖頭,他們就要拷俺,說北京城能是什么人都能隨便來的嗎?最后搜走了俺300塊,給了俺一張紙片,說現在就可以在北京呆著了;俺又覺得小蘭騙了俺,她說北京的男人很好的,很大方很客氣,俺怎么一點也不覺得?
當俺蓋的那座樓插到云霄時,也到年底了,俺對老板說,俺要回家了,把俺4000塊的工資給俺吧,老板很和藹,讓俺第二天去他辦公室,俺一夜沒睡著,想的盡是白花花的鈔票,第2天俺和工友們一起上老板辦公室時,才發現老板的辦公室連桌子也沒了,俺還不太明白是啥回事,就聽見工友們已經在操爹罵娘了,俺這才明白,俺的4000白花花的鈔票打水漂了。。。。。。俺怎么也弄不明白這到底是怎么了,于是工友們紛紛到一個大院子前打坐去了,要俺也去,俺去了一看門邊有拿槍的人把守著,俺的腿一個哆嗦,趁沒人注意就又折回去了,他們坐了兩天,院子里有個夾著小本本的人出來說讓大家放心,這事肯定會落實,于是大家伙就散了,等了10多天也沒啥結果,工友們又急了,這回他們沒有再去那里了,他們說這個沒用;第2天有幾個工友就爬上了俺們蓋的那個大樓的樓頂,眼瞅著就要跳下來,這回動靜鬧的老大了,底下黑壓壓的一大片人,扯著嗓門朝上喊:跳呀,跳呀。。。。還有好些個扛著黑匣子的、頭戴鋼盔帽的,還有各種叫喚的車子來了好多,拿著個大喇叭朝上喊,千萬別跳,什么困難盡管說,**一定替你們做主。。。。。
到底沒跳成,但我們第2天真的每個人拿到了500塊錢,說是剩下的開年一定給,工友們都喜氣洋洋,說還是這招管用;俺拿著錢卷著鋪蓋來到火車站,發現票價比俺來時貴了好些,他們都說每年這個時候就是貴。
回到家,俺娘滿懷期待的問俺賺的錢可夠說媳婦了,俺說差不多了,等俺明年再去做個半年,多攢點,到時娶個奶子屁股更大點的,俺娘聽了很高興,仿佛過不了多久就能抱上胖孫子了。。。。。
村西口的大柱子拿著封信讓俺幫著給念一念,他媳婦寫來的,在南京城里做保姆呢,每年也能賺不少,村里都說大柱子家的瓦房就是他媳婦的功勞,大柱子有福氣,信上說,過年不回來了,人家南京城過年缺保姆人手,政府下通知了,誰要是過年留在南京城繼續做保姆,除了雇主家的工資,政府還給補貼,這多好的事啊,政府就是好啊,可是俺思來想去,有點鬧不明白這政府到底是唱的是哪一出啊,俺累死累活的干了整年,啥也沒撈著,這怎么就花錢留保姆呢?這人家雇保姆其實不就跟俺娶媳婦是一個道理么?姑娘家要彩禮,俺錢不夠,人家姑娘定是不愿意做俺媳婦,除非俺能出她開的價碼,否則這事就只得黃;春節期間鬧“保姆荒”很正常的啊,如果哪個城里人要是過年離不開保姆,那他唯一的途徑就是提高價碼,提高到能留下保姆在城里過年為止,如果他不愿意提高薪酬而請不到保姆,那實屬咎由自取,可是如今這政府替雇主買單算哪一出呢?
晚上俺又做夢了,夢見俺也娶上媳婦了,和王老二家媳婦一樣的俊,奶子屁股大著呢?花錢還不多,就賣了頭老母豬,剩下的都叫政府給幫著出了。。。。。
俺怎么發現俺也和那王老二一樣的流哈喇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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