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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生活！第二天

 

我們在下午三點踏出了學堂，揹著小書包，咀著口香糖，腦中的咖啡因含量續積充足，於是在略有閉鎖恐懼的隱憂中走出了陰霾，在金門城復原的城牆邊想像當年千戶所的官兵抓強盜，當然也聽說海盜來了，未曾發過兵。

 

我們沒有在金門的時間軸上的步履斑駁，所以不知道遷城的原因；我們也沒在金門島的圖上掃描方位，所以誰知道城內外的異同顯影。一切的討論都是質疑，懷疑迎城隍的用意，猜疑「馬」在金門的真實性，甚至將普遍性的民俗現象歸結為金門特色，我們偷笑提問的那人哪來的勇氣。因為跑田野的，廟會不正是田野重要的現場。

 

這天的行程如計畫滿檔，我們正如「研究生」一樣「活.」著，但是研究必須要活，像是演講老師說：「我說『官丁』就像現代高爾夫球俱樂部的入場券，有身分象徵，但是不能理解成一張券只能一個人的利益，官丁是一家族人丁的聲望，那是種權力與義務的問題。」當然這問題我很容易連結「分胙」這回事，「為什麼大家要搶著付錢入會參加祭拜，然後一定要領這塊肉？」這疑問有些讓我愣住，因為想起自家曾在新竹祖厝正因沒繳丁口錢而「爬上壁」的糗事，正是這種宗教與宗族、社經連結的名分關係。老師淡淡的一句：「你是住在城市的吧！」大家笑了出來，有很多「生」只活在「研究」中，那麼怎麼「活」也就不那麼重要了。

 

累是應該的，朋友們在臺灣鼓勵我，期待我回鄉後的脫胎轉骨，可能一轉就變得沒那麼氣質了也說不定，逐漸發現到自己的氣質真的會讓人多注意一些，以為自己虛偽的可以，卻這般讓人多看幾眼。於是，早上茶敘時間，我趴在座位小盹，中午餐敘一臉無力，直到離境，人才在遊覽車上鬆了開來。我是需要鬆也被鬆的人種。

 

第二天，在民間契約中我需要人給我誠信的指印，蓋在我心臟的缺陷上，填補每天每月每年所散逸的青春容顏。

 

 

圖一/大家都累了，老師們的午休也呈現攤累狀態，其實我們正在他們一道之隔，聽課中。

 

 

圖二/大夥兒在研習活動的第一次戶外行程活躍了起來，他們都是未來學術圈的好野人！我啊！繼續吃我的糕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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