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究竟有沒有想像中容易。
突然有一種想出家的衝動,但那不是我曾經信仰的神,不是我熟悉的場地,甚至我不懂他們的規矩,我想他們不會接納我,就像排斥異教徒般,這樣的變節是不被容許的,但我只想找個無害的肩膀。
輪迴在悲傷之中,漸漸的食之無味,我想這是上天給的試煉,但我質疑的是,長大是否真的需要用悲傷堆砌,如果我說以後我再也不會幼稚的亂說話,再也不會隨意的發脾氣,這一切是否真能像樂章上的休止符,爽快的寫下句號?
瘋子,或許是基因裡必須的存在,一種變相的存在,沒有人規定該怎麼活著,才是對的,沒有人會給個分數,論斷的一切,在死後都無所謂了,我想秦檜他肯定也覺得陷害岳飛沒什麼不對,儘管他跪了千年,又被炸成油條,我想他不在意,我想變成瘋子沒什麼不好,只要能學會忽視那些眼神。
該如何不偏不倚的,對自己深愛的人,開一槍?這我從沒學過,雖然我嘴壞了點,但我想某個角度我可以當個好人,殺螞蟻時的狠勁,總在轉身之後為他念起金剛經。或許,人並不在乎,自己在外人眼裡是怎樣的姿態,為所欲為在關門之後再無所謂,但深愛的人的每個舉動,都會讓人痛不欲生,我想此生我不願成為那樣的人。
所謂的誠實,究竟必須建立再怎樣的關係之上,關於這一點老師並沒有精確的說明白,如果說出來會傷了誰,那又何必非得說出口,人的存在本身就深不可測,又何必非得把所有的自己坦蕩蕩的交出世人面前?帶點秘密,讓棺木為你守著!某個角度而言,或許還美一點...
聽不見,看不見。這樣的逃避心態,比鴕鳥還不可取。但或許什麼都不知道,真的會快樂一點,是誰規定,明白一切才能夠活的痛快,不知道,所有的心懸意念無從開始,而胡思亂想也在不必要,但如果刻意的閉上耳朵,我想這樣的人真的很該死。
所謂的折磨,或許不需要針扎拇指,不需要十大酷刑,低迷的氣氛,就足以殺死一個人,哭著說自己撐得下去,看著的人卻心如刀割,卻毫無傷疤,被牽制的心,即使走到海角天涯都不自由,我只想問此題,是否有計可解?
腐朽的船槳,該如何撐起一座小船?肩膀不夠寬,該如何抬起千斤重擔?如果站不起來,那可不可以就躺著?要是清醒真的這麼痛苦,那能不能閉上眼,尋一個快樂?如果無法道貌岸然,那能不能揭開原來的自己?做自己沒有想像中的困難,但也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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