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依造自我喜好的判斷,就以為成了所有人的共通點,先是想將燙手山芋拋出,又宛如害蟲般大舉入侵,肆意妄行,彷彿天生就為惹事生非而誕生。一句威懾式問話,一句逼迫式勸說,忽略無奈的百般拒絕,將寡廉鮮恥的本領發揮至毫無極限。恣睢的侵門踏戶,一開口便是那逐己所願的恬不知愧發言,嘰哩哇啦、轟轟隆隆,各式各樣的噪音轟炸而下,又該輪誰因此毀滅? 為那不悅扮盡黑臉,換來的卻是千迴百轉後做足面子的白臉,精心的整理,卻換來漫長的等待而怒火攻心,不過是玩不爛的自討苦吃把戲,根本天生就是無事生非的存在。開口閉口稱的家,忘了由人構成的存在,一昧的打腫臉充胖子,總有一天會徹底回歸位階的面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