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自己發現對妳的感覺已由喜歡轉變為愛的時,我該慶幸自己清醒,還是痛苦的沉溺?是的,也許發現自己真正愛上一個女孩子時,心中該會是愉悅而期待的!但為何我卻無法感受到徹底與完全的興奮,卻只充滿痛苦的期待?感覺雙肩多扛起了幼稚這顆石頭?難到這意味著前人的經驗在我身上發揮不了作用?
也許吧!雖然老友在向我定義愛或喜歡的理論時,彷彿我是一瞬間頓悟一切道理,但是,他們終究得花了好幾個晚上,好幾百個小時,甚至好幾杯龍舌蘭.....
我承認自己主宰邏輯的思考比老人的個性還固執,但是說服不了我的言論,就像我用泰國話跟泰勞對話,彼此話不投機的道理是一樣的。曾經我在那個外勞公園,也就是我提過的高雄公園,遇見了幾個很白目的泰勞,他們騎著"幹"來的腳踏車,然後在公園某個私密處進行改裝,我和幾個朋友因為有一台十幾萬的腳踏車被偷,所以全部集結到了外勞秘密基地搜尋,沒想到一向無國際歧視的我,開始賭X起這些"黑手"黨。當然賭X的不會只有我一個,大家都很賭X!!
困難的選擇題來了,我們要用什麼方法索回腳踏車?
1.和解勸阻
2.暴力
3.還是暴力
基於台灣人是個民主國家,我們幾個進行了投票,沒想到大家的共識竟然是第一個選項,可見台灣人其實是很合善的,立法院的激鬥則是另類摔角型態節目。
大家推著我去談判,用了我英文程度比較好的爛理由,但對方的程度也不怎好呀,要兩個英文不是很強的傢伙用英文溝通,不如拿棍棒來敲敲打打不是更實際一點?
所以我帶著無奈的心情,一步一步走進那個"黑手腳踏車解體工廠"。
正當我猶豫著要用什麼語言開口的同時,我的淺意識替我發言了....
"八嘎八嘎度,度八嘎度嘎嘎,嘎嘎度八嘎,八嘎嘎度度!"
”哇靠!阿舫,你在唸他們國家的詩喔?超屌!我不是到你會泰文耶!”
"再吵換你來!" 我方人馬此刻竟全都閉嘴,這群王八X.....
正當我繼續說的同時,那些泰勞也開始你一句我一句的吵雜起來,而我仍是用八嘎八嘎度這類的語言與他們溝通,沒想到在我用手碰到那台失竊的腳踏車時,那些泰勞全部站起來瞪著我!那一幕,很壯觀!因為我的淺意識提醒了我左手上的棒子應該舉高與肩膀成仰角35度,然後用將近40公斤的力道準備做出揮擊姿勢!
"看吧!就跟你們說選第二或第三個選項了吧!" 我無言的說
經過一陣械鬥之後,我們還是拿回了腳踏車,只是滿嘴除了謾罵"三字經"外,就是"發誓從此不再跟外勞鬥毆",再來就是"他XX的怎麼那麼勇!"
那晚的鬥爭,我發現只要有任何邏輯方面的東西與自己相衝,我會懶得去辯解,但是會仔細的聽完,哪怕又是八嘎八嘎度之類的話題。
所以,能說服我的方式,就是一針見血!直接破壞我思考的模式。
陸續幾晚,我依舊在店裡唱著賺人熱淚的情歌,一樣在下班之餘喝著威士忌,一樣聽老闆提著天方夜譚,當然,也一樣想著妳.....
再與妳失去聯絡的兩個禮拜後, 妳用訊息告訴我早已出院的消息,也道了上次驅逐我出界的歉。我想,這句抱歉,不會是我真正想聽妳說的! 那句話只會讓我更清楚我們的圓圈即將徹底消失,而且會讓我覺得是因為我的魯莽和妳的反感而消失!訊息裡面的內容就這短短的兩行字,與前幾則比較起來,妳的心情顯得越來越沉重,對我的話語,從興奮轉變成現在的冷淡,我該怎麼回應妳?
小臻在一旁喝著伏特加萊姆,一邊偷看著我的簡訊,她拍了拍我的肩膀說"至少,她還會告知妳,還懂得道歉,還算在乎!就算不是,至少還把你當朋友!"
她真的還在乎我嗎?我極度的想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但是又不想讓肩膀再次扛起幼稚的石頭,所以我KEY了好多未傳出的訊息,我反覆的問著我自己想對妳說的那些話!畢竟,該道歉的人,應該是我!
縱使我們的圓,確實被那條尖銳的直線劃過,但是被劃分的兩個圓弧,至少還是互相隔著直線盼望著,彼此之間,多了耐人尋味的期待!
原本處在冰箱裡長眠的那杯拿鐵,不知在哪天被沒有潔癖的小臻倒了,
她有替我留下了空杯並且清洗過,擺在我的休息室裡的桌上,我走進一看,發現杯子裡頭的咖啡是不見了,卻換了些不同的東西在裡面,就是小臻之前跟男友出國去愛情海玩時,偷偷帶回來的”珍貴進口白沙” ,沙中央還用小竹板立了張紙條..上面寫著,”舫,一粒一粒的細沙,只要努力不斷的累積,總有天也會成為美麗的海攤的!加油!"
也許吧!我一直執著於對妳的愛,在北方的妳,清楚嗎?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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