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看了九點十分的場次,回到家已經是十一點半了。閉上眼睛,還是會去回想其中的情節與隱喻,這種故事,沒有人有獨占的詮釋權,大家都可以有自己的發揮和聯想。對我而言,如果少年pi的第一個故事是為了逃脫恐懼的虛擬幻境;那比較接近事實的第二故事就是所有保留的自白;也許某些人心底有第三個故事,可以把那片保留給揭開,進而讓一切完整,但我們不會輕易去做那件事,因為,我們情願相信有神,而不是承認自己心底存有只想活下去的魔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