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聚餐,大伙們並沒有點太多菜,也沒喝太多酒,除了閒聊扯淡之外,主要是慶祝失業了一陣子的同學,終於有了好的去處。席間有一個日本友人,背景有些特別。他現在在政大台史所唸碩班,中文蠻不錯的,還能講一些台語。他在日本出生,父母是二次大戰終戰時,跟著家人選擇入日本籍的台灣人。學長現在的主題是專研運動經濟學,他藉著這個機會,向這位我第一次見到的日本人問了不少日本職棒的事,似乎得到了不少啟發,眼裡充滿了一股滿足的光芒。人還是得有些追尋,我自己的目標是什麼呢?
昨晚的聚餐,大伙們並沒有點太多菜,
也沒喝太多酒,除了閒聊扯淡之外,
主要是慶祝失業了一陣子的同學,終於有了好的去處。
席間有一個日本友人,背景有些特別。
他現在在政大台史所唸碩班,中文蠻不錯的,
還能講一些台語。他在日本出生,父母是二次大戰終戰時,
跟著家人選擇入日本籍的台灣人。學長現在的主題是專研運動經濟學,
他藉著這個機會,向這位我第一次見到的日本人問了不少日本職棒的事,
似乎得到了不少啟發,眼裡充滿了一股滿足的光芒。
人還是得有些追尋,
我自己的目標是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