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由科學的角度評估病情的可能,病人從感情的立場期待狀況的完全恢復;醫生和病人或許會彼此對談,但卻不見得能有效溝通。科學若沒有同理心的輔佐,對無助的病人而言像是冷漠的高牆,期待若沒有理性的調和,對受科學訓練的醫生而言,或許就帶著無理取鬧的成份。不確定自己的醫生還有什麼方案和打算,我心底的契求未變,但好像漸漸地明白,不是什麼事情都能夠恢復原狀的。如果狀況不能改善,人生還可以轉彎繼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