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著兩個晚上,晚餐吃得很多,不是因為餓,而是為了填補一種空洞的感覺。醫生並沒有改藥,但我對這方子有些失去耐性與期待,沮喪的感覺像天上的浮雲,有時候會消散點,有時又會聚成濃厚的烏雲。我夢想著晴朗的天空和漂亮的光影,甩掉一身的霉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