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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睡得很沈。
鬧鐘在早上八點四十分響起後,
根本沒有意志離開我的床,
就這樣又多睡了一個多小時。
我記得這多睡的一段覺裡有一段荒謬的夢,
似乎是關於操守的選擇,夢裡我處於一種怪異的狀態,
我知道自己在做夢,然後又覺得我應該比夢裡的隱喻記下來,
然而當我真正醒了之後,對那些卻又只剩下一個極其模糊的影子。
早上的衛視體育台播放的MLB是老虎對印地安人,
終於可以看到洋基以外的對戰組合。
對一個喜歡這種運動,然後又不是特定球隊的FAN來說,
看到不同的球隊進行交鋒,反而可以得到更多的樂趣和感動,
老是看洋基的比賽,老實說,實在是有些煩膩。
十一點多,整裝到泳池報到,那是一個還OK的時段,
沒有太擁擠的人群,也沒有白目的傢伙佔著水道妨礙別人的活動;
很愉快的游了1250M,精力仍夠,但決定不讓自己太累。
在書報間翻了一下本日的報紙,我不禁幻想本周股市能五天紅盤,
讓我賺一份紅包錢,當作我父親的爸爸節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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