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歷經了一場沒啥作用的會議,
與會的五個人都是法律背景出身,
不過我卻懷疑到底有沒有提出什麼有用的法律見解。
我們前端是直接處理爭議事件的單位,
繫爭的標的超過2千多萬,在法律規範與私法契約中遇到了需要釐清的暗角,
我們尋求一種可行又能保護公司利益的策略,但負責提供法律見解的單位,
表現最好的部分卻是太極招式。
會議雖沒有具體結論,卻有種法律教室的感覺,
只不過發言的人顯然太久沒有唸書考試,刑法概念似乎體系不清,
保險法原理則像經脈尚未完全貫徹通暢。我這種學養不入流的傢伙,
只能藏拙選擇不對學理表示意見,只是適時的表達解決問題的需求,
畢竟,這個案子在沒有進入民事訴訟前,都會是我直接處理。
公司不小,山頭很多,跑在最前頭的人希望用最簡單直接的方式處理困難,
站在後頭的人則會擔心妄動會帶來過大的負作用,
而指揮總部的參謀則看準了這是一個只能尋求少輸的戰場,
不表示實質的明確建議,減分最少。
唉,少壯不努力,跑龍套跑到快變成砲灰,這真是報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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