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不用上班,
沒有設鬧鐘,不過我醒了,
就像平常日子一般。
開了電視,看了幾段精典賽的棒球,
對於別人球場上展現的精神和球技,
心底參雜的想法,既超越了國族,卻又羈絆在一些偏見裡。
台灣出局是一個事實,看別人表現出的精卓也很是享受,
不過腦子裡總有一些和現實有段距離的幻想:
似乎總期待古巴能夠維持閃電般的威力,
一個在政治立場也許是個叛逆老傢伙的,
子弟兵在球場上証明自己的實力,証明他們可以無懼資本主義,
是件有趣的事;看著日韓一而再,再而三的對決,
雖然不得不承認韓國人的進步,卻總希望日本武士可以教訓高麗棒子,
或許,他們兩國有可能在總冠軍賽裡第五次會戰,
為自己在球壇的地位烙下一個時代性的指標。
電視轉著轉著,看到了一衛視電影台的港片:無限復活。
概念有可能是對蘿拉快跑的致敬(娛樂片,或許就不用說成是抄襲了),
但玩了一些些自己的花樣。片子裡鄭伊健講了一套野獸式愛情,
回味一下,倒也有些許道理。
人類玩的把戲,很多時候,只是一種包裝,折開來,內容物不見得高明,
不過,人類大概就喜歡把這些步驟,美化成一種文明,
老話一句,希望自己可以是個坦白直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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