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一
周五,是我在這間公司,第一次南下出差。
親訪事故人的家屬,
發現了紙上作業很難會知悉的細節,
只不過當一切結束,車子都還沒有開上北上的高速公路,
就接到公司的電話:被保戶投訴了。
這是一件被上層關心的案子,
做不好,人應該很容易就黑了;
不過,隨緣吧,我還是有自己的主張和看法,
做一為一個棋子,在表達完自己的意見後,
很多事,將由別人決定。
之二
原本,並不打算回鄉投票。
因為出差的原因,
工作結束後,我回到了台中。
不投票,也許是對父親某種形式的忤逆,
所以,我陪著他和母親,一起去投票;
不過,為了保有自我,領三張票,是我自己另一種形式的堅持。
沒等投票開完,吃完了午餐,看了一會電視,
告別了台中,坐著國光客運的車,往中壢前去,
準備和同學一起看開票,然後回中壢的家,和大哥喝一杯。
之三
回到中央,和同學借了台DC,
在某些有著意義的地點停留,
回憶某些情境,某些話,
想一個人,想一段時光,
然後明白,日子既快又不回頭。
開票的新聞其實有些無聊,
因為結果似乎很快就有了揭示。
為了這件事,雙方花了那麼多氣力,
終於停止,這一切,真的很累人;
哭的笑的,睡了一覺,我們昨天意氣激昂,熱血奔騰的那些口語,
今天還要放在生活中的優先順位嗎?
之四
過完了今天(周日),
到了周一,選舉這件事應該要結束了吧。
選舉前,有一件事,
真的很傷我的心,
一個過去一年多來,我心底當作阿姊的人,
為了我說的一些話而和我翻臉。
那個早上,我和她聊到一則新聞,
一個洗腎的病人,因為在醫院看電視時,
說了一句有些立場的話,而被揍。
因為這個頭,她提到(她母親也長期洗腎治療),
病友間流傳,若這次政黨輪替,現在每個病友每月六千元的補貼將被取消,
會拿去給榮民。
聽了她的話,我做了這樣的回應:
洗腎是因為疾病,而那疾病會找上任何一個族群的人,
政府給出去的福利,不太可能因為政黨輸替就被收回,
這種政治耳語,是不是該想一下?
而且,老一輩,大陸來的那種榮民,日漸凋零,
現存那種老榮民,也都風蠋殘年,目前可能有不少比例的榮民,
是那些當兵當夠久而退伍的軍人,而應該有相當比例,是台藉的,
過去那些刻板印像的認定,是不是要調整一下?
說到這,她變了臉,要我閉嘴。
我不知道,前面那段也不算短的日子,
我們之間的友情到底有沒有什麼意義。
我一連看著她多天的一張臭臉,對我的視而不見,
我心底,很難受。
到了新的一個禮拜,
我想,我也不會再去在意些什麼了。
或許,對她而言,我的友誼並不重要,
或者說,我以為存在的友誼,在她在意的某些前題檢驗下,
抹去,對她而言並不會有些許爭扎。
之五
在中壢的家裡睡了一覺,
和全家人吃了頓飯。
久未見的二哥和二嫂回來了,
妹妹和準妹夫也在,
我不知下次大家到齊會是什麼時候,
便餐一頓,大伙聊聊天,這是假日裡,
美好的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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