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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的夜,還是飄著雨絲,
夜微涼,八點開始的聚會倒是讓人的心熱了起來。
216巷裡的快炒店,選了戶外的坐位,
同學點了根菸,我去拿了啤酒。
三個人,點六道菜,雖然菜有點鹹,
但最後好像仍是吃得乾乾淨淨。
剛找到工作的同學,這個月受完訓後,
將飛到對岸珠海,開始他另一段人生;
而我的律師同學在實習完畢後,
似乎一直在探索他人生的方向,
我想,再過一陣子,他也將出國;
我呢?我啊,禮拜五,便服天,
穿著輕鬆,腦袋空空,沒有遠夢,
只想快快結束我的短期內對負債的焦慮。
快炒店只是個墊肚子的地方,
我們晚上的主軸,還是真正的享受一些酒精與音樂。
那家pub在復興南路上,
進去的時候還早,整家店就我們三個人和吧台的服務妹妹。
因為老闆還沒來,她掌控了整家店的音樂,
她是對這方面相當有品味的人,我們喝著小酒,聽著連串充滿風格的曲子,
覺得很舒服。同學和她感覺頗熟,
而我對她也很好奇,尤其是當聽到她的名字的時候(yu-chi) ,
開始串起了一長串的巧合,當然,這些巧合的連結,
都是我心底不會說出的私密波動。
我欣賞那種選擇離開辦公室工作,然後投入另一個她覺得比較開心模式的瀟灑,
我更佩服那種一個人跑到歐洲認識朋友,學習語言,體驗生命的英氣。
喝酒,點菸,聽人說話,自己說話,
有少了些什麼嗎?對了,
少了兩個人。拿起手機,call了學長,
唉,身體不適…我兩個同學似乎還是想在電話裡把他激出來,
但最後我又扮演了那種叫人好好休息的角色。
倒是call了學姊,這傢伙馬上就出門搭車,一如那時候的灑脫。
嘻嘻鬧鬧了幾個小時,
夜還沒結束,最後我們跑去錢櫃唱歌。
學姊扮演了學長往常的角色:喝掛的人,在一旁睡她的大頭覺。
和我們一起去唱歌的還有吧台的服務妹妹,
以及那時坐在我們旁邊,一起聊天的另一位失眠的酒客,
我們五個人,就這樣唱到五點五十六分。
走出ktv時,天亮了,律師同學叫了車,
送兩位小姐回家。我和另一個同學,則帶著學姊去搭捷運。
吃了一頓讓人有些失望的早餐,
體力也差不多透支到昏倒的臨界點。
回到家後,一路睡到下午。這一次的聚會,二十天後會有續集,
然後,我就不知道我們這一群人,要多久才能到齊相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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