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陣子沒回中壢了,
雖然積案仍多,不過周五的晚上,
六點多一點,關上電腦,把那些讓人頭痛的文件塞入抽屜,
快快跑到市府捷運站旁等回家的巴士,
一路昏睡,期待稍晚的一家團圓。
老爸還是看著他的談話性節目,
馬英九案的筆錄問題,竟然一講可以三個小時,
雖然讓我頭疼,還是乖乖的在客廳裡不發表什麼意見;
老娘嘴裡掛著她那還沒到家的小女兒,
然後一邊唸著她那一個多月沒看到的二兒子;
老大則是晚上十一點一到點,就跑去電腦前和他的女朋友報到;
我,對電視沒有興趣,也不想看書,
只想吹著冷氣,等所有的人都回到家裡,坐在客廳。
妹妹在男朋友的護送下到家,
而老二,這個工作狂,則在夜裡一點多到達家門口,
老爸早就累了,跑去睡覺,
只有老媽,硬撐著。
我從包包裡,拿出特地帶回家的15年麥卡倫,
雖然,只剩一半,但也是我的一番心意。
還沒睡的人,愉快的聊著,
半瓶威士忌,恰好也是三兄弟一周辛勞的慰藉,
有人工作得意,有人等待新的機會,
而我,好像是最沒有什麼方向和信心的。
喝了酒,就容易餓,
雖然大家都有著中年男人的肚子,
但誰也不管,跑到超商買泡麵,
又帶了一手海尼根回家,這到底是三隻老豬,
還是三個酒鬼呢?
一摸摸到快五點,一睡,就中午的午餐時間,
餐桌上,一家到齊的感覺真好。
也許在台北過著過於疏離的日子,
只有回到自己的家,無力的心,才能安穩。
下午,回到了台北,
市府捷運站旁下了公車,
我沒有直接去牽車回中和,
我走回了辦公室,
打開了電腦,打開了抽屜,
拿出了文件,該做的事,總是得做,
除非,我決心離開這邊。
明天是周日,
有什麼計畫呢?
有,就是:去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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