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再也沒有幾次機會坐2路的桃客,或10路的中壢客運了。
不論是回學校,或者是入市區,
我喜歡坐在右邊靠窗的位子。
並不為了什麼大不了的原因,只是我喜歡看看路邊的檳榔西施。
也不清楚自己是什麼心態,我就是喜歡看。
她們通常坐在大片玻璃後的高腳椅上,
穿著清涼,點著菸或聊著手機;某些從業者的臂上或背上有著剌青,
公車與她們之間維持著適當的距離,
你永遠不必去真的探究她們的氣質談吐,也不用刻意去想像她們的辛酸和勞苦;
是的,你與她們之間不會有真正的接觸和交集,
你看到的只是很原始的,若隱若現的女體,
但這樣的日子要遠走了。
我還在等待機會,等待別人應允的面談與口試,
6月26日之後的日子,我沒有想到會過得如此放不開與難受,
這是考驗?還是懲罰?我不想要答案,
我只想轉變眼前的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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