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到了尾聲,有那麼個日子, 當天_好像_我遺漏了,曾有的_慣常的那種儀式。 時間,很可怕,一方面,它可能會揭穿記憶的脆弱, 另一面,它又會無聲無息的把夢魘從心底黑暗的角落打翻溢出。 我忘了,幾乎忘了那種深沈的傷心, 我想起了,想起了那種抹不掉的罪惡。 一個人,對自己的罪惡不再傷心, 那麼這個人,是不是就再也走不出罪惡的邊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