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信箱,裡頭躺了一封信;因該是A將某篇文章轉貼予B,並要告訴B她自己的看法。然後,不知什麼原因(可能是有意,也許是無心),轉到了我的信箱。裡頭是關於外交部長陳唐山的最新頭條語錄的一些意見。寫得都很精采,然後,引起我一些個人的,並帶著某種色彩的想法。回給了信件的發出人,不知道,我的傾向,在被解讀後,對我與她的關係,會產生什麼樣的變化。
依往例,這篇文章,將紀錄我自己的看法,保存個人思緒的腳印:
「存在是事實,國家身分,別人不給,我們依然不會消失,
除非,我們自己下了不要台灣的判斷與決定。就某種意識型態而言,
這好像是烏龜派的說法,顯然,我有某種縮頭的慣性。
理是論述的方法,禮是表現的方式;方法要的是效果,方式求的是美感。
每一個位置,對理與禮的要求密度並不盡然相同,但處在該位子之上,
似乎就應該要達到那個位置的標準。
做為一個舊時代的異議人士,陳唐山,為了一個理念而有所堅持,這點,
讓人佩服;而這一回,他,只是就一個他相信的事情做一種有不少人也這麼認為的
陳述,只不過,方法跳躍,形式野性。
對那句話背後隱含的主義與思想的信仰者而言,
我相信,那是強有力的言語。不過,這種言談的激情作用,
在鼓動同志心緒之外,其實對改變國內國外整體情勢的實際效用可能並不多。
我相信一個人文的世界,需要一種典範性的言語和思想的出現,
陳部長之言,可以是插曲,但不該是主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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