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搭了早上五點四十五分的國光巴士回到台北,
一路上昏迷,到了台北市區,時間約莫八點;
騎了車回到中和,在永安市場站對街的摩斯漢堡吃了早餐,
在店裡翻了翻過期的舊雜誌;有胃口,吃得下東西,
這麼簡單的事,在幾日不舒服之後,竟成了件十分開心的事。
飽足之後,我到了公館,捐了250C.C的血,
覺得自己做了件有意義的事。很多時候,
雖然活著,但我的存在似乎僅是可有可無的偶然,
當這種懷疑產生,我就會去捐血。也許,
另一個這輩子都不會見到面的人,身體會流著我的血,
然後,他會為這個世界做些我做不到,或不想做,
但這個世間需要有人做的事。
在公館的誠品漫遊,發現了幾本有興趣的書,
隨意的翻了翻,卻沒有買下帶走。
這麼多年來,買了不少書,
然後,其中有為數不少的部分,
在我的書櫃中積灰;我和它們的緣分,
僅止於見面時的衝動,我再也沒有去理解它們,
而它們持續保有那沈默的姿態。
台大誠品的化妝間在第下二樓,
男廁裡的牆上有相當數量的漫畫或者廁所文學,
撇開了不堪的部分,還頗有可觀。
在誠品撥了通簡訊給住公館的影友,
問對方想不想看大世紀上映的美味人生,
可惜我的不期之約來的唐突,
對方雖也想看,但當日已另有安排。
沒伴的我,似乎就沒有走進戲院的勁,
這片子還會演多久呢?
夜裡的棒球讓人有些失望,
倒不是因為輸球的結果,而是過程讓人覺得有氣無力,
中華隊除了先發投手,其它的人好像少了些氣勢與決心,
並且身手多了些僵硬。下午還有場硬仗,
我的心裡有很多的擔心。
文字是自己和自己的對話,
關於文字,我有比較多的自在。
但與人的對談,我卻慣於保持距離,
我沒有看清對方內心想法的欲望,
也不再有那種掏心掏肺的熱情;
願意讓我知道多少,就說多少,
請莫要求我什麼,我不習慣過得太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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