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待我不好,他不珍惜我,他惹我流淚,他就是這樣一個男人。
還記得那天我到他家中吃『做節』飯,我怎樣告訴他我為他預留了我的時間;告訴他常視我所為他做的一切為理所當然;告訴他放假比他返工還要忙常不能陪伴我。我說得清清楚楚,他聽得明明白白。是腦袋的認知吧?卻沒有從心的領會,結果只得到言語上的細緻對待,卻沒有行動的積極配合。
中秋節那夜,飯後接到他的電話,他說他飯後再致電我。但我等也等不到他的電話,我致電他的手電卻找不到他,結果我鼓起勇氣致電他家,他爸爸說他外出了。我深知他爸爸不會為他隱暪,是外出了就是外出了,這還不是給自己心死的時候嗎?哭過了,亦心死了。
晚上,十二時多,回到家門前,打開家門進至走廊,發現家中已關上燈,漆黑一片,手電突然響起,心急地接聽電話深怕把熟睡的媽媽吵醒,駭然發現來電者是他。他在家中致電「報告」了他的行蹤,但沒有回答未有接聽我電話的原因。我沒有多問,因為沒有意思,開始也不感興趣。他追問我的行蹤,沒好氣的問我為什麼這麼晚才回家,反問我不是明天要上班嗎?我學習他的舊作風,東胡西扯,沒有跟他說得明明白白。我討厭他的反應,討厭他突然對我著緊,討厭他忽冷忽熱,討厭他、討厭他、討厭他......我更討厭我自己,討厭我的依賴、討厭我常常也要人陪伴、討厭自己不能獨處......
昨天跟小組組員上山賞月,確實是愉快的晚上。But I found that I am so resistance to make new friends, especially with boys. 有時也會掛念主恩堂,掛念什麼呢?或許是小弟妹們。在路上碰見他們,他們很熱情的詢問我的近況,當提起我星期日放假,但又未有抽空返主恩堂時,我總感到有些尷尬與不自然。跟他們說清楚嗎?但不知道怎麼說才好。在新的教會中,確實重燃了我對天父的愛及靈裡的火,我感到這個我才是「我」。我該對信仰火熱、對信仰執著、對信仰渴求。當昨天我們站在山岡上為將軍澳社區的需要禱告時,我心裡感到喜樂又滿足。我裡面還有很多的罪要處理、還有很多的傷處要療好、還有很多障礙要移走,我跟自己說:給自己一點時間。慢慢學習放低他,放下從前的枷鎖,讓自己更懂得將神放在第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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