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跟他到迪士尼遊玩一事,在我來說就像夢一場一樣。我們親密的關係、我跟他父母的相處、我們每一個快樂的片段彷彿只會停留在那一刻,卻不能帶進今天及未來。
每一個片段都彷彿不真實,每一句說說都彷彿不存在,每一次接觸都彷彿不曾發生過,一切都歸回了從前,各自各的生活、各自各的忙碌、各自各的活動。
我的心情嘛?未被這個夢牽動得不能自已。我深知要分析這事的話,我可以問很多問題:為什麼他不帶女朋友去,卻是我?為什麼他刻意的打扮?為什麼他在意他父母對我的感受?......一切也可以弄個究竟。又何必弄得太清楚、想得太多呢?既然昨日之不日不可留,又可必讓今日之日多煩憂呢?
雖然今天的我一直閒著,但我跟他一直沒有聯絡。下午我跟媽到了嫲嫲家中,因為姑姐告訴爸爸,嫲嫲又再感到不舒服。
上一次嫲嫲感到痛而進院已是兩個多星期前的事,那時我跟爸媽到了東區尤德探望她,那時她的精神還說得上不錯,但卻『被困在大班椅』上。看著她,我感到無助及難受。她那種被困的情景,我看著就心酸了。沒有人為她沖水,所有東西都鎖於櫃內,椅子及床卻牢牢的困著櫃子。我明白吃飯時,護士們都喜歡sit out patient。但這樣算得上nursing嗎?
今天,我看著嫲嫲,我的心酸溜溜。嫲嫲瘦了很多,腹脹了很多,痛楚讓她吃不下。她--NPC metastasis to liver。對!你明白吧?她的生命已經不多時了。
姑姐們問我,我將現況告訴了她們。大家只想她舒舒服服的離開吧,但可惡的醫生卻只開Dologesic給她,怎可止痛呢?痛楚教她坐不安,吃不下,睡不了。
離開嫲嫲家,我趕到Ruttonjee Hospital上course,但我的心情很低落。想到未信主的嫲嫲,,想到她的痛楚,想到她快要離開,我開始哭了。致電芳芳與俊都沒人接聽,最後我還是靜靜坐在地鐵的車廂內,聽著詩歌流著傷痛的眼淚。
不久,我接到他的電話,他給了我及時的安慰。掛線後,我感謝天父,感謝祂愛我,並愛我到底,祂亦安排了他成了我的天使。我不明白為什麼他常在我的心,不明白為什麼他常在我的生命,不明白神的旨意是如何,但求天父讓我的腳步不離他左右,讓我聖潔無瑕,讓我愛祂並且愛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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