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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樣可描述我的心情,用筆?以口?用眼神?以淚痕?或許(其實不該說『或許』),正如阿庭所言,正是透過聖經。『透過聖經,碰上的不是經文,卻是我自己』。就正是這原因,我愛跟阿庭查經。若天父給我的恩賜是敏銳人的觸角,我更渴想在counselling上繼續學習,若能夠在查經上作counselling,那就更好。
到底我怎麼了?心總是戚戚然。或許,要尋著神的旨意的確是一項太難的功課。越看有關崇拜觀的書,就越發現自己是怎樣一個敬拜者,亦越發現我怎樣無法在主恩堂中敬拜神。勸我離開的聲音越來越多、亦越來越大。到底我留下為了什麼呢?
上星期我主動約組員吃晚飯,其實只需二十至三十分鐘吧,就可以約過全部組員。雖然全都約過,當然仍有人缺席,但人數總算並未教人太失望。距離約會的時間還有一小時,我的電話響過不停,不是遲到,就是打算不前來。我堅持說:多晚都等。我早到取餐桌,我獨自坐下,等了好一段時間。我想:一定要有先鋒,要不單不望回報,而且願意無條件付出的先鋒。我會是這樣的人嗎?我小小的肩頭能背負這麼重的擔子嗎?原來並非『能否』的問題,有天父確實是凡事都能,但我是否願意?願意繼續去背負......人續一前來,結果,我們還是整齊六人共進晚餐。是快樂的一夜嗎?我不敢說,但總算對每人的了解更多。雖然我們相識很久,但其實我們認識並不深。
主日,我本來有很多計劃:陪他返教會;跟好朋友返教會;又或是參觀傳統教會。最後我還是選上參觀傳統教會,走到巴士站,突然很想念保羅團的弟妹們。我也忘了是什麼讓我頭也不回的走到地鐵站去,但走著的時候,我也對自己說:回去的目的是什麼,你倒要弄清楚。若只是為了見見弟妹的話,那麼對敬拜就不要抱太大期望。若不然,又會讓你大大失望。
在地鐵上遇見她,原來她已轉教會了。她問我仍在『主恩堂』嗎?她邀請我到她的教會去。離開嗎?我很迷惑。留下嗎?我很迷惑。在我還未看清我自己,在作任何決定以先,我決定每星期的崇拜還是會到處走。
昨晚看了《極地雪犬》,雖然情節比較老套,但確實是不錯的電影,也讓我有很多反思。故事中有聰明的狗狗,亦有笨蛋。聰明的狗女-『阿美』是八隻狗中的領袖,每件事都盡顯她的領袖素質與才幹。原來,女性可這樣作一個領袖。原來,女性的領導可以這樣讓人折服……原來,人有死胡同中打轉,找不到辦法時,確實要找著啟蒙……原來……原來…….
原來,在不知不覺間,我在與他的關係中成了『自由人』。但在我自由自在的同時,他卻顯得不自在,他的纏擾尤勝從前。一天三五個電話,每句說話都越顯親暱。你與你的女朋友出了什麼亂子嗎?你到底在想著什麼呢?我開始受不了這種『糾纏』。在我鬆綁了的時候,為什麼你又想把我拉近及拉緊?你確實聰明,你用信仰的話題留住了我,心軟的我請不要成為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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