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mi and Yesterday Nothing/Everything 簡單/複雜 愛。。/不愛 想。。/不想 你， 來。。/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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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在MSN上遇到久違的綠，綠跟我說，最近有件事情讓她很心煩。

 

綠在我眼中是一位勇敢的女生，我常常戲稱他為「現代豪放女」，當初在求學時代，在婚紗照也拍了，婚也訂了的情況下，在結婚前夕，喜歡上當時另一個也喜歡他的排球男而毀婚，當時綠的母親還一度以為我就是那位壞了綠終身大事的程咬金。

然而，現在已婚，跟排球男育有一個可愛小Baby的綠，跟我說，最近她公司有一個男同事，正在追求他。

 

聽了這樣的話，在我心底，大概有了個譜。

之所以會心煩，就是已經動了感情的凡心、有了愛慾的糾葛。

 

「你們親親抱抱上過床了沒？」我問。

『你怎麼問得這麼直接…………』

 

綠覺得我問得太過於直接，但是果不其然，倆人常常下班後一起約會。

 

『還是你了解我………』綠說。

 

其實，不是我對綠的了解，而是對感情會「煩」的這件事很有感觸，也許就像煩這個字，有火在燒一樣，心頭已經著火了吧….

 

不知道他們這對狗男女，喔不，是這對感情出軌慣犯，喔不，是喜歡嚐鮮的玉男玉女……

我對綠說，其實在現在的道德規範禮俗中，我想什麼應該做，什麼不該做，我們應該都清清楚楚的了解，會被別人冠上什麼樣的罪名，我想我也沒必要多說什麼才是。

 

我跟綠說，「想追求就去追求吧！」

 

雖然，在我人生中的第一場三年的戀情，是以被人劈腿收場，雖然，我對那個劈我腿的人，到現在，偶爾走在路上、騎機車的時候、吃飯的時候、感情受挫的時候，我都曾經想起過她，或者是曾對她會浮現某種恨意、甚至會希望她不幸福，但是，我卻常常欽佩她那時候離開我、去跟別人在一起的勇氣，因為，在當時的狀況之下，除了我必須自己承受的空洞感以外，她也必須承受其他人眼光與許多輿論的壓力……

我知道，當時的她也受過這種兩難的掙扎，掙扎著擺脫當時的所謂的現在，去跟一個當時她真正喜歡得比較多一點的人在一起…………

有時候，我覺得，當我覺得好似放下了這些恨意、這些煩人的事的時候，還真讓人輕鬆…..

 

我跟綠說，有一點，我跟你很像，很容易看到一個人就喜歡上他。

 

有時候，在道德規範的這個金科玉律的大帽子底下活著，你必須接受道德桿的懲罰與磨難，除非你能找到一條路去說服自己在道德上是「乾乾淨淨」的。

 

 

綠說，對方也是有家室的人，於是我再三囑咐，要小心翼翼、千萬不能東窗事發，包含你現在MSN上跟我的對話紀錄，你自己都要清乾淨。

清乾淨，真的清得乾淨嗎？

 

我想起爸曾經的外遇，外遇不就是男歡女愛，就是兩個人彼此喜歡嘛，有什麼不對！兩個真心喜歡的人在一起有什麼不對！

但是，基於保護媽媽的立場，我開始在心頭指責爸的不是、咒罵那女人的不對。

 

果然，立場不同，說得話，就都不一樣。

 

很多事情，只要發生了，或多或少，就一定會有痕跡。

儘管你覺得在你腦中的記憶，已經清除得很乾淨，但是在某個夜深人靜的夜裡，你一定會再想起那個人，那個未清理乾淨的菌絲的遺毒，會在你心裡再次受潮、因為心理的暖度而發芽茁壯。

 

你說，這樣的感情究竟、這樣的輪迴，是苦，還是不苦？

至少，有人是甘之如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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