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嬸嬸出殯,請了半天假送她一程。
她是媽媽的妯娌中最小的,才56歲。病情發現得太晚,才幾個月就離開了。
看著她的照片,就會想到她的笑聲,她叫我名字的熟悉語調在腦海響起,而這語調以後永遠也只能出現在回憶裡。
印象中,她是開朗的,聲量大,人卻直率,被病魔折磨後,整個人瘦到不行,時時希望人家陪著她關注她,像個撒嬌的小孩子。
我想...她真的很不捨這世界與家人,子女都長大了,該享福了,該結束從年輕時就開始的勞勞碌碌了,卻一切都離她愈來愈遠......
去看她時,口拙的我看著瘦弱的她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沒想到她走得那麼快......
今早家祭,看著叔叔也被折磨削瘦的身形,微顫的彎90度身祭拜,忍不住湧出淚水,總對妻子呵護有加的他,還得忍住悲痛張羅繁雜的喪事,而喪禮後空盪盪的心該如何安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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