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慶太真煩的,他和央登一樣那麼愛纏人,是龍一才會受得住他。」 今天一整日也被慶太纏身的右典好不容易才脫身,過後一個人走到樹蔭下睡午覺的,他不知睡了多久,就在此時不知在那裡傳出鋼琴的聲音,可音律是一首多麼悲哀的琴音。
(鋼琴,是誰呢??)右典聽著那鋼琴聲也,心裡不太願意醒來。
但彈奏了一半就突然停了下來,而這樣卻令右典的睡意全跑走了。
「啊…」 右典醒來的時候已經是黃昏了,他連忙走回課室拿回那空空如也的書包。就在他走到音樂室,鋼琴聲又再出現的,右典偷偷地從門的空隙望進去,發覺彈出那麼美妙音樂的人是涼平的。
「啊…是他…」 右典想不到涼平竟然是個鋼琴高手的。在鋼琴下的涼平和平時的他完全是兩個人的,是在琴音裡聽得出涼平有一件令他非常心痛的事,琴音將他的心情全完的表達出來。就在右典聽得如癡如醉之時,從後的央登叫著他。
「右典!」 一聲“右典”嚇得右典大叫起來,令到涼平突然停下手來,然而央登也被右典嚇了一跳。
「是右典嗎?…」涼平問著。
右典知道涼平知道自己在外面時,他立刻拉著央登離開的,他不知道為何會這樣做,可能他不想央登見到涼平的。
但當涼平走出來,發覺一個人也沒有的。 「是我聽錯…」
「央登…你怎會走來的,剛才我真的被你嚇死…」右典沒好氣說著。
「這句應該是我說才對,是的,你在那裡在偷看什麼??」央登笑瞇瞇的問著。
「啊…沒有…什麼也沒有的…」右典緊張得結巴巴的說。
央登斜視著右典,看到右典有心隱瞞,央登也沒有再追問下去的。
「是的,右典,我有一個好消息的。」
(什麼??好消息,他不會又在說今天遇上那一位可人兒。)
央登的好消息對於右典是一個壞消息的,但是他扮作若無其事的聽下去。
「就是我終於知道我昨天見到那位可人兒是誰的!!」央登似乎很開心的。
央登一說,右典口中的咖啡也噴出來。
「你做什麼??」央登說著。
「什麼??你知道那可人兒是誰!!」右典大為緊張問著。
「做什麼??你那麼緊張,難道右典你也對我那位可人兒感到興趣?」
「不…不是,只是好奇的問。」雖然右典是這樣說的,但心裡是為涼平感到可悲和擔心。
「那麼,你那位可人兒是誰的。」右典繼續問下去。
「千葉涼平,1984年11月18日,身高172cm,體重46kg,在北海道札幌出世的,家中有一個姊姊和父母的,現在一個人住在東京的。不過最重要一點是他沒有女朋友啊!!」
(一個人來東京,還有一個姊姊…)
「你的資料都很詳細的。」右典笑著說。
「當然,如果不了解可人兒,我怎能追過我那位可愛的可人兒呢!」
(不過…央登似乎不知道我認識涼平,不過這也好,我不想成為他的中間人。)右典本以為可以鬆一口氣時,但此時他看到央登的笑容是多麼奸狡。
央登走上前,用著一副小孩的語氣問:「右典,小涼和你好像是同學的,我想…」
(什麼??小涼,拜託你的…還沒見過人家就叫得那麼親熱。)
「右典…」
央登的孩子語氣令到右典整個人也毛骨悚然起來,這能使他知道這一次也是難逃央登的魔掌了。
「那麼你想我怎樣幫你的。」右典知道自己是無可避免央登的請求。
「果然是我的好哥哥,我還沒說你就知我心意!」
(如果可以的話我真的不想知道你的心意,你這個只會強迫人幫你做事,如果我不答應你,恐怕我今天一定被你肢解。)
「你想我怎樣??快說!!」
「我想你幫我約小涼出來。」
(天啊…約涼平出來,那麼不就是送羊入虎口…)右典搖搖頭想著。
「怎樣右典…不能嗎?」央登用著他那楚楚可憐的眼神望著右典。
「好了,我嘗試幫你,拜託你不要用你那噁心的眼神望著我了。」右典無奈地答應了央登的要求。
(老天爺,為什麼?為什麼每一次都是這樣,唉!)右典實在受到內心極大的掙扎。
第二天右典便約了涼平,右典擔心如果涼平一個人去,不知道央登會如何對付他,所以他就叫慶太和龍一也一起去。
某餐廳
「他就是我弟弟的,叫央登。」右典將央登介紹給涼平認識的。
涼平見到央登時,有點呆滯,「你是上次那個…」
央登坐在涼平旁邊說,「嗨!小涼,我們又見面的。」
(啊…我的可人兒啊…他實在太可愛了!!)
央登見到涼平心跳指數不斷上升。
(你這臭央登,一瞧見涼平便露出尾巴,要是我不在此你一定把涼平狠狠吃掉。) 右典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一副不滿意的表情。
「右典,你做什麼?怒氣沖沖的,難道你吃醋嗎?」 慶太看到右典從剛才開始就一直望著央登和涼平,而且眼神帶有點惡意的,心情一定不多好,所以就好奇的問。
右典聽到之後,一副驚惶的樣子,說:「你說了那裡…我…我幹嘛吃醋?」
「那麼就當我沒有說過吧。」慶太斜視著右典,之後就走回龍一旁邊的。
央登對平涼可說是照顧周到的,又帶涼平遊覽著東京,希望可以得到涼平的芳心。
「右典,央登似乎很喜歡涼平的。」龍一看到央登對涼平如此照顧,所以好奇的問著。
「什…什麼…怎會的,央登平日也是這樣的。」
(我怎可以說央登喜歡涼平的。) 右典實在說不出因為央登喜歡涼平這個事實的,雖然右典沒有說,不過龍一又怎會察覺不到呢?
可正在大家玩得興高采烈之時,涼平突然間說他身體不適,所以約會就提早結束了。
「涼平,不如我送你回家。」央登說著。
「不用的,我自己可以的,都是我才令到大家那麼掃興的。」涼平有點過意不去。
「不,怎會呢??涼平你不舒服也要你出來,是我們不好才對。」慶太說著。
之後涼平和右典他們就在代代木公園門口外分手的,右典看著涼平的身影慢慢在自己的眼內消失了,讓右典有一種依依不捨的感覺。
「右典,你沒事嗎?整個人也呆了。」央登見到右典呆呆的望著,所以便問他的。
「沒有,我什麼事也沒有。」
「慶太,我們還去哪兒?」右典拍著慶太的肩膀說。
「什麼地方也去過的…那麼不如來我家,前幾天我買了幾隻新電動遊戲。」
就在慶太的提議下,大家也去了慶太家,繼續他們的歡樂。不過沒想到在這一晚之後既然改變了大家之間的關係,而這也是這場悲戀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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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好累了…」每一次大家歡樂完之後,慶太總是最慘的一個,因為每次也是他負責做善後工作。
「龍一,我覺得央登似乎對涼平很有好感的。」慶太像小貓的坐在龍一旁邊,說起剛才的事。
「嘿嘿嘿…慶太,難道你看不到央登是喜歡涼平嗎??」龍一笑著說。
「什麼??央登喜歡涼平…」慶太似乎還未發覺到的。「不過涼平那麼可愛,我也有點喜歡他。」想起涼平臉也使他臉紅紅的。
「啊…原來你有了另一個,唉…原來我對你三年的情也及不上一個只和你相識了一個月的涼平。」龍一吃醋起來,慶太也知道自己說錯話。
「不是,龍一你誤會了,我只是說笑的。」慶太立刻解釋的,但龍一似乎不理會他的解釋。
「龍一…不是…我只是說笑的…」那時慶太淚水也掉了起來,他不想龍一討厭他的,誰不知龍一突然偷襲慶太的,令慶太有點不知所措。
「傻瓜,我只是和你開玩笑。」龍一笑著說。
「龍一你真是…人家還害怕得哭起來,你竟然拿我來開玩笑。」今次真的過火了,慶太生氣了,但是龍一又怎會沒辦法去哄回他那位可人兒呢?
「好了,好了,是我不對,你不要再哭好嗎??你哭的話我會心痛的。」龍一抹掉慶太面上的眼淚,輕輕的吻向慶太的唇上。但是他們這個情景竟然給了不應該看到的人全看到的。
「你們…在幹什麼…」想不到慶太和龍一的親吻會被右典見到的。
「右典?!」慶太和龍一想不到右典會折回來的,而更想不到的是他們的事會被右典知道了。
「右典…你聽我們解釋…」龍一想解釋給右典知道的。
「你不要走過來…你們…」但是右典實在接受不到,搖搖頭之後就急匆匆的離去了。
「龍一和慶太…他們…既然是那種關係…」右典完全想不到自己的朋友原來是這種關係的,一時之間右典的頭腦開始混亂起來。
「嘔…」右典一想到他們剛才的接吻鏡頭時,忍不住的嘔吐起來。吐出的是一些酸水。
「是右典??你怎樣的,沒事嗎??」
一把熟識的聲音,右典抬起頭來,原來是涼平的。
「右典,你沒事嗎??你那裡不適的。」涼平看到右典嘔出酸水,所以擔心起來。
「涼平…我可以去你家嗎??」
「嗯。」
涼平將右典帶回家之後,右典的心情也慢慢平伏下來,但是手還是不停在發抖的。而且一想起剛才的事,不禁也有嘔吐的感覺。 右典可是第一個到涼平家的人,不過藥物就在屋內到處也看得到的,右典看到涼平家中有很多藥物的,使好奇的問:「涼平,你有病嗎??那麼多藥的。」
「啊…是的…我自小體弱多病的。」涼平將一杯熱可可給了右典的。
「右典,你發生什麼事,你的面色不太好的。」
「…涼平…如果…你是怎樣看同性戀的…」右典紅著臉問著
「右典…你知道龍一他們的事嗎??」涼平似乎猜到令到右典困擾的事。
「難道涼平你已經知道了。」右典一副驚奇的表情說著。
「嗯。」涼平點點頭。
「那麼為什麼他們…」右典不明白龍一他們要暪著他的。
「右典,你不要怪龍一他們,他們知道右典你對這種事是個極度反感的人,所以他們怕你知道的話,會接受不到,所以一直沒有告訴你知道,他們不是有心隱瞞的。」
「那麼…那麼涼平你又可以接受到嗎??」
右典一問,涼平沈默了一刻,喝了一口可可,說:「的確這種事不是每個人也可以接受到的,但是我們似乎對於“同性戀”這三個字太過執迷的,其實像龍一這種人也有很多,但是承認這種事的人就不多的,而且他們是要比其他人要更有勇氣的去承認自己的,我不是強迫右典你要立刻接受的,不過我們為何不可以將事情從另一個角度去看呢?」
「另一個角度…」
「嗯。其實他們和普通人一樣,也會有喜歡的人,只不過他們戀愛對象和其他人有少許分別,除了這一點,其他也是一樣的,那麼我們為何要用有色眼光去看他們?」
「啊…那個…」涼平的話似乎提醒了右典某些事的。
「右典,你不用強迫自己立刻去接受的,而且龍一他們也會明白的。」
雖然是這樣說的,但右典真的很難接受到慶太和龍一是『情侶』這個是事實,然而那一晚他整晚在床上反覆轉身,整晚也失眠。
由於右典不知道用什麼態度去對付慶太和龍一,所以他請了病假,一整天在想應該如何面對慶太他們的,而剛回來央登看到右典好像為了某些事而煩惱,所以便問話起來。
「啊…原來右典你是為了那麼小事而煩惱嘛!」央登聽完之後也不覺得有什麼驚訝的。
「對你來說當然是小事,但對我來說就不是的。」
「右典,這種事根本不值得那麼介意的,而且我在上次見過他們之後,也猜到他們是這種關係的。」央登坐在右典的旁邊,拿了一罐咖啡給他。
「什麼??你上次見過他們就知道!!」右典出奇的說著。
(是不是同性戀的人會較為敏感呢?)右典一種疑惑的眼神望著央登。
「是右典你不細心的,你沒有發覺嗎??見到他們時就好像見到一對情侶的。小龍比其他人也緊張小慶嗎?對小慶可說是照顧周到,而小慶每一次對著小龍笑的時候樣子也很甜蜜的,一副幸福的樣子,周遭的人也覺得他們不單止是朋友,難道右典你發覺不到嗎??」
「啊…這個…」比央登如此一問,右典啞口無言,他真的答不出。
「唉…右典果然是個笨蛋…」央登搖搖頭道,之後喝了一口可樂。但是右典還是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
「其實你介懷什麼?介懷他們是同性戀這件事,只不過那是他們兩人之間的事,你介懷也沒用的。而且你問問自己小慶他們還是不是你的好朋友,如果是的話,那麼他們是同性戀和你就是兩件事,根本沒有什麼說接受不到的。」說完央登也就丟下右典一個沈思,自己則回房去了。
翌日
「涼平,右典昨天沒有上學的,他是不是介意著我們的事。」慶太見昨天右典沒有上學,他開始驚慌起來,因為很擔心以後會失去了那個好朋友。
「慶太,放心,右典不是一個固執的人,只是他一時之間接受不到的,你不必太擔心的。」涼平安慰道。
在此時右典返回學校了,他望著慶太,但慶太似乎很害怕,向後退了幾步。
「做什麼?橘慶太,本少爺好可怕嗎?我只和你沒有見面一天的,就已經變成了一個危險人物,要你離本少爺我三丈遠嗎?」
慶太聽到右典還和他說笑,就知道右典沒有事的,「什麼?我會怕你,怕你什麼?都是你昨天沒回來才害我胡亂想的。」
「對不起,要你擔心。」右典笑著說。
慶太終於可以放下心頭大石,但龍一似乎就未能放下的,他走到右典,想問右典對於他和慶太的事,但又不知怎樣問,結果也開不出口。
「龍一,看你一副心事重重的,你是不是有要事問我嗎?」右典看穿了龍一的心事。
龍一望一望慶太,問:「啊…右典,你真的不介意我和慶太嗎?」
「如果你剛才是想安慰慶太我不會怪你的,我已經有了心理準備。」
右典看著龍一緊張的問他,他嘆了一口氣,「說真一句,我還未能可以接受到你們是同性戀的。」
「是嗎…的確不是每個人也可以接受到的。」龍一帶有點失望的表情說著。
「之不過…昨天央登問我,他問我你們不是我的好朋友嗎?那麼如果是好朋友,你們之間的事和是我的好朋友根本是兩回事。」
「咦…」
「而且涼平也說得對,同性戀也是人,只不過在喜歡上有分別,又何必那麼要介懷這種事呢?給他們如此一說我細心的想真的不用那麼介懷的…所以其實也不是一件那麼驚天動地的事的。」右典笑盈盈的說著。
龍一聽到右典的說話後,心頭大石終於也能放下來的,就在此時,慶太驀地大叫,右典和龍一立刻上前看他時,發覺涼平突然暈倒了。
「涼平!你怎麼了?!」
右典緊張萬分,上前立刻抱起了涼平的,將他抱到保健室裡。
「我去叫老師來!!」 在慶太去叫保健老師來,右典一直陪伴著暈倒了的涼平,他用紙巾抹掉涼平額頭上的汗,那時右典覺得涼平真的很可愛,就好像一個正在睡覺的小公主一樣那麼可愛的,令到右典呆呆地望著涼平。
「涼平…」 右典輕輕的捉住涼平的手,而那時右典發覺涼平的手十分冰冷的,右典用雙手為涼平的手取暖的。
然而右典也靜靜的望著涼平也十五分鐘了,他一直望著涼平,而心裡竟然會有種不能形容的喜悅。右典不明白為何會這樣,然而他輕輕撫摸著涼平的臉蛋,望著涼平那細小的嘴唇時,右典竟然臉紅起來,而且心跳加速著,突然他有股衝動的想法──上前吻著涼平的。
此時右典好像被人控制了一樣,慢慢站起來,將頭向下移,慢慢貼近著涼平的面,而他和涼平的唇只相隔幾公分就貼近的。
就在右典想吻下之時… 「老師你快一點!!」 右典聽到慶太的聲音才醒覺起來。對著自己是驚訝的又帶有點呆滯的。
「右典,你做什麼?你的臉很紅咧...」慶太看到右典他急匆匆的離開保健室。
(做什麼??伊崎右典,你剛才想做什麼?) 右典不斷地拍打著自己的臉,好讓自己冷靜一下。
(你竟然…想吻涼平…你竟然做出這種事來!你是不是比慶太傳染了什麼病毒!)右典完全不能想到自己竟然會做出此事來。
而那時保健室的涼平也醒來了的。「涼平,你沒事嗎??剛才見你暈倒了我真的被你嚇壞了。」
「不…我什麼事也沒有…」但是涼平說著時帶有點哀傷的。
「是的,右典不知發生了什麼事,剛才見他臉紅紅的走出來,你們是不是做了什麼不明光的事呢?」
「我們…我怎會知道呢?」雖然涼平是這樣說,但他的臉已經出賣了他的,他和右典一樣臉紅紅的。
「涼平,你還想騙我,你和右典一樣也臉紅紅,你們一定有事發生過的!!」慶太又死纏著涼平問著。
「咦!?是…是嗎?」涼平摸一摸自己的臉蛋,的確很紅,而且紅得還有點熱。
慶太看到涼平這樣,笑瞇瞇的問:「涼平…你壞了…剛才和右典做過什麼來?」
「我們…不…什麼也沒有!」涼平緊張得搖搖頭道。
「你還想狡辯,你看你那麼緊張,一定瞞著我們做某意事的。」
「真的沒有…慶太你不要再問的。」涼平搖搖頭說道。
「那麼如果你們真的沒做什麼?那麼為什麼你們兩個也臉紅起來,右典又會急匆匆的離去,你還想說你們什麼也沒做過。」慶太迫問著涼平,將涼平靠到牆角。
「…啊…我們剛才…」說到那時,涼平的臉又再紅起來。
(剛才右典他…)
原來涼平也知道右典想對他做什麼來,涼平正思忖著右典是什麼原因而令他這樣做,不過他的心還未平伏下來,還是跳動得很急速的。
(為什麼…心跳得那麼快…是因為右典的關係…)
慶太不斷地追問著涼平,不過涼平怎樣也不說出什麼事來,結果慶太也放棄了的,當他們回到課室之後,右典一直也不禁正視著涼平的,故意望向窗外的,而涼平則若無其事坐回座位,他不想右典知道他已經知道剛才的事。
放學之後…
右典又看到涼平一個為鋼琴調音的,淡淡的陽光透視入音樂內來,黑色的鋼琴陪襯著身穿著白色校服的涼平,這情景真是真令人有點心動的,令到右典不奇然又再臉紅起來的。
(咦!…有時這樣…右典你做什麼?你做什麼?!)
右典發覺自己已經是第二次看到涼平而臉紅的,他再次拍打著自己的臉,更加重重的拍打著。好讓自己清醒著,不要再胡思亂想的。
「右典,你在做什麼??」但是右典一直在想著自己的事,就連涼平走近了他也不知道。
「嗚哇~~~~~!!」右典看到涼平突然出現在自己身邊,立刻向後退三步的。
「啊…對不起的,右典。」
「不,不是,你不用道歉的。
「你還在為鋼琴調音嗎??」右典問著。
「嗯。」
「那麼…可以彈奏了嗎??」
「可以的。右典你懂得彈鋼琴嗎??」涼平好奇的問著
「…啊…我怎會懂玩這種文雅樂器,不過上次我見到涼平你…」那時右典說到一半停下來。
「上次…原來那個真是右典你。」
「對不起…上次我不是有心走的,只是我怕涼平你會不喜歡有人在,所以我就先走了。」
「怎會呢?右典你喜歡就可以的。」涼平微笑說著。
「那麼…涼平你可以彈奏一曲嗎??」
「可以的。」
涼平返回音樂室,坐在鋼琴的面前,問:「右典你想聽什麼的??」
「我又不是什麼音樂家,不如就涼平上次彈奏那一首的。」
「那一首…那麼你聽著。」涼平似乎不願意彈奏那一首曲的,不過是右典提出的,所以他也答應了。
優美的音樂,令到右典整個人也好像放鬆了一樣,看著在鋼琴前的涼平,右典微微的笑著,之不過彈到一半的時候,涼平突然停下手來。
「咦…涼平,發生什麼事??」右典緊張得走上前蹲下來問著涼平。
右典看到涼平只是一直望著鋼琴,而雙手不斷地發抖,「涼平…」右典溫柔的說著。
「啊…對不起的,右典,每一次也是這樣,彈到這裡我的手就會在發抖的。」涼平強顏歡笑說著。
「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上一次我見你彈著這首曲時也是一副悲哀的樣子?究竟你發生了什麼事?」右典捉住涼平那幼滑的雙手問著
「這首曲…其實是我一個好朋友為我而作的。」
「本來這首曲在兩年前應該完成了,不過…」說到這裡涼平眼淚汪汪。
「不過他…他未完成就走了的…而且是我害死了他。」涼平終於說出來,而那個人正是涼平喜歡的那個人。
而那個人因為了涼平而死去的,看著心愛的人死在自己面前,涼平一直心內也責怪著自己的,所以當涼平每一次彈奏此曲時,都會想起那個人,然而彈到一半時涼平就不能夠再彈奏下去,因為那是一曲未完的琴音的。
此時右典突然抱著涼平,是緊緊的抱著他,那時涼平有點不知所措的。「…啊…右典…」
「涼平你不要哭,你有痛苦,悲傷的事,請告訴我!我不會要你一個去承受痛苦的,我不會再讓你流淚的。」
右典既然說出如此說話來,令到涼平真不知道有何反應的,因為他沒有想到右典會對他這樣說的。
「小涼…你在嗎?」突然間央登出現,右典立刻放開了涼平的,而涼平也不知所措,面兩人也臉紅紅的。
「小涼,幹什麼?你是不是發燒嗎?」央登看到涼平面紅紅,也就將頭貼向涼平的額頭。
「我什麼事也沒有…」
右典看到後,說:「我不打擾你們了!」之後就氣沖沖的走了。
「右典他做什麼?」央登不知道右典是看到他和涼平那麼親熱而吃醋的。
「右典…」涼平看到右典氣沖沖的離去,心中也有點不開心的。
(為什麼…為什麼我見到涼平哭我的心會不安的…) 回到家後,右典想起剛才突然抱著涼平,他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會有這個衝動。
(為什麼…為什麼看到他和央登那麼我會不高興…為什麼??為什麼…由在保健室之後你就怪怪的,右典啊,你發生了什麼事??)
千千萬萬個為什麼在右典的腦海出現,他很想有人可以回答到他的問題,但是…但是,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又會有誰可以回答到他的問題。
(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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