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一個夢。
夢的前半段是武打動作片,要逃脫、對抗些什麼,已經無法詳細述說。後來突破重圍,帶著一個人質逃了出來,我緊緊抓著人質,深怕失去他就喪失了保護。在人群中走著,為了怕引人側目,我和人質牽著手,但心情已經沒有先前的緊張。
夢中人質長相和日本歌手HYDE一模一樣:清爽白淨的臉,比女孩子還美麗,不高、瘦,說起話來和緩且優雅,有令人安心的能力。
後來我們都想上廁所。
記得和HYDE說:「如果你上完廁所想要走,就走吧!」裝的堅強,心裡卻有一點點忐忑不安。走出廁所,他在門外等我。拉著他還濕的手,我完全忘記逃亡的目的,往前走去,好像他是我的所有物。
前行後看到有人在戲水,轉個彎,看到門的那邊有人在打架,朝著我們的方向跑來[其實也記不得確切的內容,印象中就是會讓我們有危險],於是他拉著我一個轉身,假裝旁邊的兩對情侶,我們接吻。你能不能明白我的夢差一點要在那一刻停格。
好像還可以感覺那個吻的溫潤,我的唇才剛剛離開他的。短暫的、假裝的、夢裡的那個吻。而不真實的那個我在那之後還是若無其事的和他牽著手走著。是不是聊了什麼?交換過眼神?我竟然也全無印象。
可惡的是夢境後來跳到公司,我們和總編圍桌而坐,他把剛剛的那個吻說的像是一杯咖啡那樣,是很社交的目的。然後他離席。我的心漩然欲泣。試著說服自己那不過是一個解圍的吻,的確不該有任何的想望;同時我收到他的簡訊。
他不是故意要離開,可是漂泊的性格本來就不屬於我過於天真的眼神,所以他不能留下來。是的,我們都有了感應,不過還是無法有愛情。
在我恍神的瞬間,當我還想反覆閱讀他的簡訊;腦子裡有個聲音讓我明白自己是在夢裡,在夢裡。這是個夢,這是個過於真實的夢境。可我不想忘記。我翻身回到真實存在的世界,我答應自己不忘記。
想來是老舊的劇情,如果在電視上看到也不會有任何感覺[可能還會覺得很沒創意],而我卻想這樣的把它記下來,像是我真的,親身經歷過一般。
越想要就越不可得。就像平時看到站牌來往的某一班公車很多,自己要等那班車的時候卻遲遲等不到一樣。我漸漸明白著。而這個夢,就當作是我寫了星期二情詩,自己給自己的報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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