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朧的燈光,映照在三人身上。
佐助趁著龍尼不注意時,縱身一拉,跳上了天花板上他到地牢的那個洞口。
他伸出手,示意要拉下頭的兩個人兒。
祭看了櫻一眼,便率先跳上去,拉住佐助的手,安全的爬上洞口。
地面上的櫻則是輕身一跳,不靠任何人的幫忙,神情自若的也到了洞口。
「呵,櫻還是一樣厲害。」祭淡笑道。
「呿。」佐助只是淡淡的看了櫻一眼,且不多做回應。
櫻只是淡淡一笑,這種事對她來說易如反掌嘛!
三人中,最具有"輕身如燕"的這種頭銜就是自己了。
「走吧!」佐助提了掛在蜿蜒牆壁上的火柱,便率領了身後的兩人走去。
走了良久,身後的人兒出了聲。
「佐助,我們要去哪?」櫻抱著極大的疑問。
「去我房間。」佐助沒有回頭,依舊是按照著原本的腳步向前走。
蜿蜒的樓梯終於到了盡頭,佐助上前將畫後的一個小勾子往左扳去,原本的房間便出現在三人面前。
「佐助,你還是跟以前一樣,愛把房間搞的昏暗。」祭從洞口出來,四處張望著。
「恩呀~佐助~你在不出來,人家可要生氣囉!」又是那陣妖媚的女聲。
聽到她的聲音,佐助不由得皺起他的俊眉。
「佐助,這是什麼聲音?」在一旁的櫻也聽到了那令人作嘔的聲音。
「沒什麼。」
真是該死!不是交代人把她給帶走嗎?
櫻失望的瞄了佐助一眼。
"「那就是要跟佐助結婚的女人吧!」"內心惆悵的閃過這句話。
「櫻。」男子的聲音將櫻從自己的內心世界帶了回來。
櫻撇頭過去看看叫自己的那名男子,是祭。
「怎?」櫻懷疑的看著他。
「瞧。」祭向前走,櫻也跟著他。
在一旁的佐助也注意到了,便也跟隨著兩人。
祭摸了摸掛在床頭的那幅畫,便轉過頭來看著櫻。
「這、這是...」櫻放大了雙瞳,詫異的望著這幅畫。
「怎?」一旁的佐助也湊過來看。
「這怎麼....」佐助猶疑的想著,自己來這這麼久都不曾好好注視這幅畫。
「這不是在街口的那位老人嗎?」櫻詫異的說了出口。
「對,妳也發現了。」祭在旁附和著。
「佐助,你來這兒這麼久都沒發現嗎?」祭又繼續說。
「抱歉,我一直在尋找有關古城的秘密,還沒有好好正視這幅畫過。」佐助悵然的說著。
「難、難怪,在街口的那個老人,知、知道常人不知道的古城。」櫻用雙手摀住了小嘴,回憶著在街口的情形。
在旁的祭思索一下,雙眼似乎有了神,猛然抬起頭。
「佐助,你有查到任何有關安妮雅家族資料嗎?」祭走向前,眼神緊抓著佐助不放。
「沒有查的很詳細,我只知道剛那陣噁心的女聲是安妮雅家族的公主。好像叫什麼..蕊萍安妮雅來的。」佐助回想了一下。
「這麼說,目前住在古城的這群人是那個老爺爺的後代子孫?」櫻轉過頭去直視著祭。
「恩,應該是。但我不懂的是,我記得老爺爺說過,貴族們都像蟑螂般的逃出來了,那為何這裡還有皇室貴族呢?」祭摸索著下巴,思索著。
剩下的兩人沉默不語,都看著地上也在思索著。
煞然,那陣令人作嘔的妖媚聲音又再度傳出。
佐助難堪的皺了眉。
「該死!來人!我再說最後一次!把那個女人給我拖走!」佐助對著門口,大聲的咆嘯著。
「是!公主阿,您就跟我們走吧!您也都聽到了,殿下要我們走啊!」門口外的士兵不斷的拉著那名公主。
「佐助~恩~人家知道你不會這麼狠心的拖我走,對吧?」嬌嗲的聲音又再度傳來。
「來人!我再說一次!假使我下一秒還聽到她在我門口,我就把你們給殺了!」佐助厭惡的對外頭大喊著。
「殿下饒命,小的馬上照辦。」士兵慌張的說著,可不想成為佐助的槍下亡魂。
果真下一秒,令人作嘔的女聲消失了,不再傳來。
佐助的眉頭終於鬆了下來。
「佐助,在這兒,我們是囚犯,不可能擅自外出。至於,皇室貴族的疑慮,可能就要請你去查了。那名公主..是個很好的踏板。」祭幽幽的說著。
「什麼?」該死!那名公主..明知到我恨那種女人。
「祭!不要太過分了!你難道想眼睜睜地看著佐助受苦嗎?」在一旁的櫻生氣的瞪的祭。
「這是個辦法,妳難道想繼續生活在這暗無天日的鬼地方嗎?」好脾氣的祭突然大聲起來,對著櫻咆嘯著。
「只有笨蛋才想!我不可能讓我的夥伴去做這種事情!要就三人一起行動!我不可能讓佐助去跟那名女人有任何交集的!」櫻也不甘示弱的回應著祭。
「閉嘴!別吵了,我自然有我的法子。」佐助的一句話,撫平了這場可能等等要拔槍互相殺謬的場面。
櫻和祭之間的電流似乎還未曾平息。
只見佐助無奈的與他們兩相望。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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