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瞪完寧次後,班上的同學也像往常那樣的吵,這時,旗木老師也從門口走進來。
「好了!安靜安靜!吵死了!今天你們的理化老師-阿斯瑪有事情不能來,所以今天下午的那二節課,自習。」說完,他就悠哉的坐在椅子上,拿出他的隨身物品-那本不良書刊出來看。
說到那本不良書刊,就頭痛。
上數理時,他手上拿的居然不是課本,而是那本書刊;講解題目時,手上拿的不是考卷,還是那本不良書刊!
我真的很好奇,他這樣真的能好好上課嗎?
他是想害我們沒有大學上嗎?!
真是搞不懂他!
「老師,那這節課你還要讓我們自習嗎?」當上班長的寧次,聽到老師說"自習"這二字、翹著二郎腿看著那本不良書刊,第一個反應就是覺得這堂課又要讓我們自習了。
沒錯,就是"又要"!
這二個禮拜的數理課,整堂都是自習!
因為他到教室的時候,每次不是差五分鐘就要下課,好一點的話就是差十五分鐘下課,我真的極度懷疑,他是如何當上老師的!
「日向同學,這個嘛,我想,自習好了!」說完,"啪"一聲,他將他的那本不良書刊闔上,自逕走出教室。
到底在搞些什麼阿!難得他今天沒有遲到!
還有半個小時欸!連堂數理課都懶得上嗎?
我回頭看看佐助,那傢伙早就已經趴在桌上呼呼大睡了,而其他的人呢?不是又拿出那台萬能小mp3不然就是在聊八卦。
唉!難道他們都不為自己的未來做打算嗎?
我翻了翻抽屜,發現沒有什麼東西可看、可玩,簡直已經處於了無聊、空虛狀態。
我又再度回頭看著佐助,我很好奇,這麼吵,他還能睡嗎?
要是我,我早就已經醒來用著不爽的眼神盯著那些發出很把大聲音的人。
但是他居然能夠這麼悠哉?!
在看佐助的同時,我眼角的餘光輕瞄到在他身後的寧次。
他也是一樣,很悠哉。
他那傲人的黑髮遮住他那高傲的臉龐,黑與白就這麼成了對比。
煞然,他那潔白的雙眼與我的雙眼對上,我心虛的撇過頭。
這時,佐助也醒來了,頓時他那有黑的雙瞳代替了寧次那潔白的雙瞳靜靜的看著我,我才表現的沒那麼心虛。
「櫻,怎麼了嗎?」佐助見我一直看著他的雙眸,好奇的問我。
「沒有啦!」我趕快心虛的說不是。
「是嗎?」他一定覺得,我今天一整天都很奇怪。
先跟寧次鬥嘴,現在又心虛的望著他。
等等,他該不會懷疑了些什麼吧?!
「這個..佐助,今天一起回家,好嗎?」我輕握著他那隻放在桌上的左手。
「恩。」簡單的答了一句話,臉上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依舊是很冷靜的樣子。
「不過佐助,回家之前,我想先去櫻花林,行嗎?」想去櫻花林是因為那兒有我和他的回憶。
「恩。」依舊是很簡單的回答,難道他都不知道,我內心有多麼的緊張嗎?
那天的吻、溫暖的擁抱,這些畫面一一浮上心頭。
好甜蜜、好快樂,迫使我的臉上染上了一絲緋紅。
「怎麼了?不舒服嗎?臉很紅。」他那溫暖的大手,頓時放到我的額頭上。
「恩,有點燙。」他思索了一下。
嗯?應該只是單純的臉紅吧?該不會是?
早晨的那場雨?!
「要不要去保健室休息?」佐助他那雙黝黑的雙眸透露著關心。
「不用了,我也沒覺得頭痛、發冷,應該是沒發燒,就讓我跟你在這裡吧!」我搖了搖頭。
「恩。」他只是擔心著我,緊握著我放在他桌上的雙手。
不久,下課鐘響打了,同學紛紛地向外跑出。
我、佐助、寧次都坐在位置上不動。
佐助依舊緊握著我的手不放,我也放心的將頭靠在他的手上,就這樣靜靜地靠著。
睡意漸漸撲上我心頭,好想睡,好想睡。
然而,在他身旁,我卻難以闔上雙眼,我想隨時隨地眼眸裡都想擁有他的倩影、他的表情。
他是個唯一讓我依靠,唯一讓我放心接近的人。
雖然他那黝黑的雙眸裡彷彿暗藏了許多心思、秘密,但是在我眼裡,他的思想就像孩子般天真且總是為人著想。
我就是喜歡他這一點-
上課鐘響起,雖然不願意,但只好離開他那溫暖的大手,轉頭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五分鐘、十分鐘、十五分鐘、二十分鐘,時間就這樣一點一點的過去,我的睡意又起來了。
"這堂到底是什麼課?"我腦海裡一直想著這句話。
煞然,門又被硬生生的拉開,我還以為老師終於來了呢!
正想爬起來準備拿課本的時候,發現寧次正好走出去。
我回頭問佐助,這堂到底是什麼課,佐助只是淡淡的搖頭,說什麼他也不知道,我也疑慮了一下。
就在我想的同時,寧次也從外面走進來,站在台上宣布。
「這堂原本是家政課,但由於靜音老師生病,所以由卡卡西老師來代課,卡卡西說,這堂讓我們自習。」
"該死的卡卡西!"這句話在我心頭閃過。
我又轉過頭去靜靜的看著佐助,佐助卻起身走到我身旁,將我的頭霸道的埋進他的懷裡。
「累了就睡吧!」他是這樣對我說到。
大家沒有用異樣的眼光看著我們,都是吵雜的在做事。
只有寧次那潔白的眼睛死盯著我兩不放。
雖然我也有感覺到他那潔白的雙眼傳來的氣息,但是我還是安心的在佐助的懷裡睡了。
文章定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