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想辦法睡著,才能夠終止白晝惡夢;偏偏,越是寧靜的夜晚,我越是清醒,儘管白日已令我疲憊不已,到了晚上仍舊難以安心入睡。無能、愧疚、自我厭惡,在白日不斷追殺自己,生理也無法維持精力,連保持理智、口說好話都沒辦法。如此漏洞百出,只能盡量悶不吭聲地埋頭裝忙。我恨透了這個無用的人,無用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