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言亂語至不知所云
我或許才是最可惡的人,不敢承擔風險,又恣意妄為地誇口承諾,或是撐出一個疲倦的微笑。
說穿了,脫下所有偽裝和防備,我沒有勇氣自視自己真實的外表,更難照亮內在的黑暗。
唯一會做的,只是盡可能將畫地自限當成自我保護;善用自我催眠還有備案與退路,但實際上就是一次又一次留下遺憾和自我討伐的罪狀。儘管理智覺察並非甘心這麼做,但好像非得這麼做,才可以稍稍原諒自己一點。
原是想安撫心中不安的心靈叢書(還有自以為有用、衝動消費下的產物),只是製造更多的空洞,畢竟物質堆積出來的富有並不能填補心中的失落。
所有失誤或是誤解、曖昧與笑靨都成為滋養心中這頭不安的巨獸的養分,好壞不分,可以盡情施虐或是胡亂餵養。畢竟,都名為不安了,還有井然有序可言?
當然更多時候,因為恨透了所有一切,而想終止所有未來的可能發展。但也只剩自己可以真真切切地陪自己這樣活過,享受還有折磨。
盡可能保持呼吸,但不確定有無活過;活著從來不是輕鬆簡單的事,死去好像也難如願地乾脆。我沒有好或不好,平淡點來看,就是會這樣起起伏伏到生命終結吧,終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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