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對窗外的怒吼,把我從午睡中嚇醒。無法阻止。然後接著不斷不斷的咆哮,持續對著對象不明的方向謾罵,甚至衝上頂樓。這似乎是習以為常,但已是無法處理的狀況。我不會恨她,但我愛不了她。也不想幫她。可憐之人必有可惡之處,而旁觀的沉默者是共犯,不是包容。我恨愚蠢,恨她的愚蠢,恨這個社會潛在的愚蠢,恨我生在這裡。然而,她還會活很久,我不會,我不想活比她久;但我若先死,其他人會過得更痛苦。這是彼此牽制的關係。』
『她對窗外的怒吼,把我從午睡中嚇醒。無法阻止。
然後接著不斷不斷的咆哮,持續對著對象不明的方向謾罵,甚至衝上頂樓。這似乎是習以為常,但已是無法處理的狀況。
我不會恨她,但我愛不了她。也不想幫她。
可憐之人必有可惡之處,而旁觀的沉默者是共犯,不是包容。
我恨愚蠢,恨她的愚蠢,恨這個社會潛在的愚蠢,恨我生在這裡。
然而,她還會活很久,我不會,我不想活比她久;但我若先死,其他人會過得更痛苦。這是彼此牽制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