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 dont wanna cry a tear for you.
So forgive me if I 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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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又是鱷魚先生
除了綠皮,他不知道還有什麼別的特徵
鱷魚有一片小沼澤,每當水草纏上鱷魚脖子
他會捧著去找別人訴苦
「幫我分擔一點水草好嗎?」而那些人總會好心的接下那些濕軟帶有腐味的植物
鱷魚並不隨意與人分享他的水草,因為水草上的斑點寫滿了他的秘密
「是朋友所以…,」其實鱷魚也愧疚「可以安慰我嗎…?」
這陣子,鱷魚先生學到了不同的觀念
人們不再看到一隻低著頭數水草的爬蟲類
大家都開心了
「啊!他終於離開沼澤了呀!」她們滿意的摸摸鱷魚的頭
鱷魚也牽動嘴角露出尖牙回報以乾淨明亮的氣息
「今天有點雨呢!」鱷魚笑著說「唉我真沒用呢!」鱷魚笑著說
「怎麼又丟下我呢?」鱷魚笑著說
我問鱷魚「你是如何保持牙齒潔白?」鱷魚瞬間熟練的展現他的標準笑容
「簡單阿。」他轉身示意我跟上,用他粗短的前肢指指天上的鳥群
「如果牠們可以飛,爲什麼我不行?」鱷魚大聲的說服我
我搖搖頭
鱷魚又指向草中的羊群「如果牠們可以吃素,爲什麼我不行?」
我哼的一聲笑了出來,鱷魚的眼中閃過一抹沼澤綠,又瞬間被自信的表情取代
「如果海星可以再生,爲什麼我不行?」
對於他的無知我一點都不想同情
但對於他的堅強我真的是讚歎有加呢!
一路上我們沒有多說什麼,小徑上的草開始長了多了
偶爾有多毛的不知名生物從腳邊穿過,乾硬的土塊開始摻雜著濕黏的黑色泥濘
我皺眉看著白色鞋子沾滿土色及一點草色
「這個地方──」「是我家啊!」鱷魚用輕快的語調打斷我
我沒頭沒腦的打破沉默
“I don’t get it! How do you stay positive all the time?”
鱷魚reply with a smile
“Each morning, I wake up and ask myself, ‘silly crocodile, you can choose to be in a good mood, or you can choose to be in a bad mood.’.”
“Yeah, right. ” I protest, “ but it’s not always that easy, is it?”
「難?怎麼會呢?」鱷魚哈哈大笑「這樣不就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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鱷魚拿出水草給我看,興奮的嚷著「看上面的字!」
可想見這一切雖然黑暗但十分珍貴呢
我接過它們
「上面沒有……」
「沒有什麼?」他笑著問
「沒有字啊……」燦爛的笑容掛在他臉上像死掉的魚眼睛
鱷魚從我手中搶過那一堆的黑色帶子,瞪大了雙眼
裡面有……類似憤怒以及悲傷的影子
「抱歉,失陪一下。」他掛著笑縱身跳入黑色渾濁的死水中
整整半小時,一個氣泡也沒浮出水面
沼澤的死寂讓我聯想到墓地,那些水邊的雜草有如籠子將他圈養在死亡之中
我用力搖頭,想趕走這些不安的思緒
一隻爬蟲類該在水裡待這麼久嗎?
我慌忙的望向水面,不知道是水裡有著烏雲,還是烏雲都聚在水面?
鱷魚先生從長草中漂了出來,如同腐木
他抬頭看見我,空洞的眼神瞬間用不知道什麼填補了,想遮住簾幕後的洞
「噢,抱歉失態了。」他帶著歉意笑了笑,慌忙的撥下身上的水草用力扔在地上,又皺眉想了想,還是將它們撿起放回沼澤中。
我提醒他脖子上的一圈新水草,他有點詫異的看了我一眼
「喔、是、好吧,真謝謝妳。」他一把扯下新鮮的水草,擲在水面上,水草快速下沉,不久就在泥水中沒了蹤影。
"到底有多少水草啊?"我看著晃動的水面想著
「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滿呢!哈哈」猜到我的想法似的,他大笑
那晚,他帶我離開他那沼澤中的家。我們一路走進了北一的校園裡。
找塊好操場坐下,排球網的影子在地上爬行
他忽然跳了起來奔向遠方,沒多久又跑了回來,手裡提著一袋東西。
鱷魚在我身旁坐下。「啤酒?」
「不了,胃不好。」我望著明德樓的樹影低聲回應
「真巧我也是呢。」他拿出兩盒牛奶「蘋果或巧克力?」
「巧克力的,謝了。」他連同吸管一併遞過來
晚間的校園十分靜謐,不同於想像中的陰森。
新光三越的光還亮著,紅紅的照著他蒼白的臉
(鱷魚沒發現我正盯著他的眉間)
蝙蝠繞著燈柱固執的轉,熱食部後門有隻貓在追逐著什麼
「妳怎麼都看的到啊?」鱷魚問我
我笑著沒有告訴他,這些畫面都映在他的眼裡阿。
「雨停了耶。」他喃喃自語道,我順著他的眼神抬頭
「星星!」鱷魚和我都開心的笑了出來,我挪動身體躺在他的尾巴旁邊
「夏季大三角耶……」我們一人一獸佔據整個操場,
平攤雙手像在擁抱天空。
「欸我問妳..」鱷魚小聲的說「如果織女和武仙走掉,牛郎要怎麼辦?」
河鼓二的光忽然淒冷了起來。牛郎抱著兩個孩子看遠方的織女身邊有著別人
「妳怎麼能這麼快、這麼快就和別人走掉?」鱷魚對著織女大喊
「妳能體會牛郎的感受嗎?」「被汙辱的感覺?」
「妳知不知道這樣很殘忍?」我也對著織女大聲喊
「是飛機!」我試圖轉移話題,話聲才剛落,他便已張大嘴巴吞嚥
我故作生氣的攻擊他「可惡阿你!」
「滿百了嗎?」
「還剩五架……」鱷魚蹙眉
「那我借你吧!」故意作出嘔吐的動作
他竟笑著接下一口吞了
果真是鱷魚啊……什麼都吃呢
看著他得到有如神助的飛機之力
我不耐的催他許願
「快啦!妳許什麼我也要聽!」起身用力搖晃他
他閉著眼睛笑了「才不要。」
「我提供了五架耶!」
「才5%的股份沒有經營權啦!」鱷魚說
我哼的一聲轉頭不說話
「好啦,跟你說就是了嘛。」他示意我靠近他
「就是…………」鱷魚用耳語的音量說著
忽然的一陣風把他的聲音吹的好遠
我聽著想哭,「你是笨蛋嗎!」抱住他粗操的脖子,上面還有水草的腥味
他的冰冷好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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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那天之後我就沒有在見到他了
有人說她們看到一隻鱷魚全身纏滿水草淹死在自己的沼澤中
有人說她們看到鱷魚把自己的皮剝下,埋在至善樓後面的樹底
有人說她們看到鱷魚對著人們咆哮「妳怎麼能要求我笑著幫妳們加油?」且全身酒味
而我呢,我不知道他去了哪裡。也許是很遠的地方
我在他的沼澤邊立了石碑 以紀念他
「喂!等你好了,我一直在這等你回來阿!」我對著夜空大喊
一架飛機飛過。
啊……差點忘了……他還欠我五架飛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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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鱷魚文(節錄):
鱷魚有知,其聽刺史言!潮之州,大海在其南。鯨鵬之大,蝦蟹之細,無不容歸,以生以食,鱷魚朝發而夕至也。今與鱷魚約:盡三日,其率醜類南徙於海,以避天子之命吏!三日不能,至五日;五日不能,至七日;七日不能,是終不肯徙也;是不有刺史,聽從其言也;不然,則是鱷魚冥頑不靈,刺史雖有言,不聞不知也。夫傲天子之命吏,不聽其言,不徙以避之,與冥頑不靈而為民物害者,皆可殺。刺史則選材技吏民,操強弓毒矢,以與鱷魚從事,必盡殺乃止。其無悔!」
(我猜妳們都直接看這裡)譯:
鱷魚們:如果你們識相的話,我奉勸你們:
在潮州的南面,就是大海,那大海無邊無際,無論巨鯨大鵬,還是蝦、蟹與小魚,都可以在那裡棲身。
那裡有食物、有住處,憑你們的能耐,早上從潮州出發,晚上就可到達那個地方。現在我與你們約定:以三日為期,盡快帶領自己這些醜類遷往南邊的大海,趕緊避開朝廷派來的封疆大吏。如果三日時間不夠,可以延至五天;五天還不夠可以再延長到七天;七天的時間仍沒做到,那就是要賴著不走,顯然是不聽剌史的話,眼中沒有剌史了。
在這裡,本剌史鄭重地宣佈:凡是藐視天子派來的官員,不聽從勸告,不肯遷徙迴避,頑固不化仍繼續為害百姓生命財產者,都在可殺之列。本剌史勢必將挑選派出州里有本事的吏員和百姓中技藝高強者,帶著強弓毒箭,對你們這些作惡的鱷魚進行圍剿,直到把你們全部殺乾淨為止。
先此奉告,千萬不要後悔莫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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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諒我只能為妳描一幅黑白的畫
塗不出妳要的彩虹
原諒我只能為妳下一場安靜的雨
照不出妳要的陽光
原諒我只能為妳追一片幸運的葉
種不出妳要的幸福
原諒我只能為妳唱一首沙啞的歌
請原諒我 不會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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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恨她嗎?」最後我問他
「不,當然不,怎麼會呢?」鱷魚戚然的笑著
「我恨的是我竟比不上一個風流的男人。」
「妳覺得我是不是該邪惡一點?」他反問我
我靜靜的看著他不發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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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叫我誠實叫我不要急著給承諾
(對!就是妳,駭客小朋友)
所以....
我想我還是不要勉強自己吧。
安靜
我想你已表現的非常明白
我懂我也知道 你沒有捨不得
你說你也會難過我不相信
牽著你陪著我 也只是曾經
希望他是真的比我還要愛你
我才會逼自己離開
你要我說多難堪 我根本不想分開
為什麼還要我用微笑來帶過
我沒有這種天份 包容你也接受他
不用擔心的太多 我會一直好好過
你已經遠遠離開 我也會慢慢走開
為什麼我連分開都遷就著你
我真的沒有天份 安靜的沒這麼快
我會學著放棄你 是因為我太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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