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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09-21 21:28:31| 人氣866| 回應0 | 上一篇 | 下一篇

徒步。炎山。石頭河 (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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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土石流停了又起,坍方了又修復,在一次次中苗六線的熱烈話題間,陽光清朗得不像話;雖然氣溫隨著每一次的雨水有了低降的弧度,但總覺得夏天的餘溫將盡未盡,颱風來了又走,風災的畫面似乎總沒有止息之日。

  這一次的雨中,過了河堤後持續顛簸,車子停在大安溪水轉入水門前的堤口處,走上那條往溪水中央延伸的路,看邊側近水處鬆垮的土層,其上攀生似已枯竭卻仍緊緊抓地的枯枝,一低首,在那充滿各式稜角與顏色的石頭、碎石、與壓實多年沙土的荒地上,堅毅長成一株小草,不知其名,不知在旁側不斷沖刷的大水下能存活多久的生命,讓我停了腳步,肅然起敬。

 起身,面向嶺間有雲霧嬝繞的火炎山,有一組聚集了撐傘護機器、專注讀畫面的學員;回身所望之處,該是苑裡鎮上之方向,忽爾想起那面對著溪水容易氾濫之處而建造的神農大帝廟,平原錯落的散居農家間,小鎮人們的生活聚集處,向二十四節季神祈求耕耘收藏的順利。

 於是想起去年的某一季,水源匱乏,報紙上談論著該如何分配有限水源入田之事,因而依稀浮現田土幾近乾涸之貌。

 那時候,我依然日復一日上班,晨起行經農田,入夜後沿田間小路返回住處,彷彿一切事不關己。

台長: 棲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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