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是第一次和喜歡的人過耶誕節,也是和你最後且唯一的一次吧?
在來臨之前問說要不要去等你下班。你先是拒絕說怕我太累,後來知道我真的放假答應讓我去等你。那個下午,陽光灑在窗外,我在客運裡戴著耳機聽著passenger,一切像是美好的公路電影上演著為愛走天涯的戲碼。
但車程時間比我預期的早到。我就徒步走去浩大的公園。來過一次但是好幾年前和大學同學。有外國人騎著單車坐在長椅上彈著吉他,要是不說還真以為來到中央公園。
有大片的草皮和湖泊,還有小女孩牽著黃金獵犬,那如果是我們和一條狗就可以當一家子了那有多好?有情侶躺在草皮上相依偎,有遊客跟我一樣從遠方來,有鳥兒停在旁邊看我也看牠。這愜意的生活讓你說想起在國外求學的日子,你不喜歡台北到處都是人的樣子。
我徒步在小城走來走去,這裡的人和生活好愜意,我也終於放下工作以來沉重的心情。不全是為了你,也是我自己的小旅行。在附近的夜市巷弄中發現保存很好的老房子,也吃了好吃的小吃。
在車站等天黑也等你下班來接我。而後你車停在對面的紅綠燈站在車邊,你來了!
「Merry X’mas!這是耶誕禮物」我說,那時挑了好久不知道要買什麼。好險香水他真的沒再用。那就聽姊妹的話買了鬍後水。
「阿…但我沒準備禮物」
「沒關係啦~反正我本來就沒期待你會準備~」
接著我們又開上了高速公路。一路上又是這麼的說說笑笑…途中好姊妹打來很開心地分享他死會了!後來司機抱怨說「都是你顧著講電話現在迷路了!」我只好嘟著嘴說「好嗎~都是我的錯!對不起…」由於閃光度數過高所以他開車很容易眼睛花掉。
很平常的挑了他想買的褲子,吃了某任說好吃的滷肉飯,這樣很平淡就如同以往見面的樣子。但在耶誕節的這天卻顯的特別不真實。真的是我最愛的人在旁邊陪我過耶誕節嗎?是不是因為有你所以才不感到寂寞?但有你在身邊卻不屬於我又好寂寞,只是不抱任何期待自己會比較好過。或許是一個人的耶誕節過慣了,有你在身邊的感覺又太特別。在來來回回的情緒之間,讓這天平淡了一些。
但還是謝謝你讓我跑去找你。
而在停好車的時候突如其來的一吻,「Merry X’mas!」你說,你第一次的主動倒是把我嚇到了。
回來後卻被你那邊的生活深深吸引。「那你要來工作嗎?」「怎麼可能!」除了應該很難在鄉下找到工作,也很難相信我們可以一起生活,畢竟我們沒在一起。
「分開,卻怕寂寞;在一起,那是愛嗎?」這是一姐替我下的註解。
但或許也證明了…
Noth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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