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穿過一個小時的制限,到千里外的關西機場,著落。
我該熟悉這裡的一切,像是老友的家,重逢作客。
我們不都是正做著過客嗎?
總是在秋涼冬初來這,預期中在出門之際就會有陣寒風襲面,這次的日本冬天並不寒冷。
門外竹林依舊,在風中搖曳,不知道這竹是不是還是我曾經見到的竹子,就算不是
又如何呢?
跟著旅行團總會有幾個特別的人物。我們不能去預期會有怎麼樣的人會出現,我們也無法去限制該有怎麼樣的人應該出現。我們之所以會去覺察有這樣的人物,因為他比一般的狀況突出或是低落,所以我們才會見到這樣的人物,在團體之中。這不算是壞事,雖然在遇見之初,總不會認為是件好事,但是正就是因為這樣突出或是低落的人,相較於團體是少數的,所以我們會去特別注意這個人,雖然我寧願這個被注意的團員是個美女或至少身上有可取的地方。
我們搭著遊覽車,伴著導遊大人三寸不爛之舌,反覆說著我已經知道的日本文化或是歷史,讓我覺得他的確盡職,而且也對日本文化有著相當程度的熟悉。日本團很多都是老人家,所以導遊大人的介紹必須符合老人家的口味,這是難免的。導遊倒是訝異我對於這些東西的熟稔,反倒是變成旅途中的負擔。
風捲殘枝,葉落紛紛
或許是溫度不夠冷,東本願寺前的銀杏尚未全部轉黃,伴著依稀光線。
平安神宮屋脊上的獸
應該是龍的九子之一吧,我想。我跟饕餮比較熟,其他的都沒什麼往來,睚眥上次跟我借錢這就不用說了。聽著導遊介紹日本的一些細節,像是參拜的流程或是神宮、宮、神社的差別。我想這個導遊是有作過功課的,至少比我上次跟團來日本的時候,那個只會虎爛的導遊好100倍了。
昏黃街道
鴉鳴
帶著我的,是
胸中鬱氣暢快振袖
腳下踩著枯葉粒石作響
夜
近
附註《淵鑑類函》卷四三七引《清確類書》︰『龍生九子,不成龍,各有所好。蒲牢好鳴,形鐘紐上。囚牛好音,形琴瑟上。嗤吻好水,形橋梁上。嘲風好險,形殿角上。贔屭好文,形碑碣上。罷下好負重,形碑座上。狴犴好訟,形獄門上。狻猊好生,形佛座上。睚眥好殺,形刀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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