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以為我今天早上,不會忘記帶著我的相機,因為這就像是我的識別證或是我的手機、皮包一樣的上班必備工具。但是我就是忘記帶了,這在我到了政大之後,我才發現。
早上甫起床,已經有點隱約的覺得,今天會是一天很操的一天;我從來不會在經過了星期六星期日之後去記得,星期五或是更早之前,把星期一賣給了誰。我的耳朵與我的手很熟,手把耳朵聽到的話語,變成文字寫在我的桌曆上面,但是並沒有經過我的大腦的記憶區。或許我在哪一天,檢察官問我話的時候,我可以自豪的跟他說:「我的手寫出來的文字是經過他與耳朵商議的結果,並非我的意識或是我的指使。」當然,這般的說法,與三軍統帥說,他不知道軍購案的說法,是否可以相提並論,鬼知道,我不知道。
今天早上,到了公司之後,我才發現,今天竟然在星期四輕易的答應了人家,要去天母,而且早上已經跟政大的人約好了,必須在10點以前趕到政大。
好!這真是自作孽。還好不是跟人家約在紗帽山,不然這下我就一口氣爬了兩座山,真是健康的一天。不過,這天母,也已經是在陽明山的山腳下,這根本就是五十步與七十五步的差別。
政大的空氣舒爽,今天我想沒有人會這麼說,但是扣除掉營繕組組長與承辦人的景色之後,在政大裡面通行無阻的騎車與亂停,這讓我聯想到原來在學校裡面當教職人員,就是享有這般特權,真是讓人起雞皮疙瘩。
我喜歡帶著水氣的味道,這是山上獨有的,在靠近山邊,總會有這樣涼沁肌膚的味道,有時混著草香,有時帶著不知名的花香;像是水,又像是有人調皮的冰冷的手指放進衣領,從身上的每一個毛孔裡面鑽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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