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眼下,反覆咀嚼的文字,到了傍晚,就忽然消失,像是剩下六分之一瓶的礦泉水,在配了我的康師傅咖哩乾麵之後,並不打算在四下無人的辦公室裡面點著我的香煙,也是因為我的喉嚨還沒有好,吃著熱辣辣的乾麵,已經是一種折磨。
曾經說著「既有有,就有無」,沒想到到了這一刻,自己也是割捨不下,去他媽的好修養。自己想到這節,不禁在機車上面自己微笑了起來,像是對著空氣中的某人一樣,路過的阿伯給了我兩個白眼,彷彿低聲跟孫子道「賣跨伊,伊喜笑ㄟ」,還下意識地把小朋友拉了過去一點點。
當瘋子唯一的要件是,不在意別人,做自己。
背負重物習慣了,有的時候,已經渾然忘記自身背負的重量了,直到有人提醒自己,才恍然大悟的拿下;有的卻是深陷身體之中,怎麼樣都無法取下,一旦取下,還要挖骨割肉的,才能了結。可是即便放下了,自己的身體也好像是還繼續背負著一樣,覺得肩頭上的重量還在。
原來我自己也放不下。
凌晨三點,好像是因為冷氣機時間到了,所以熱的醒過來了,但是這一醒,卻是到了五點多才昏沉睡去。一席話,雖然自己奉行著「既然發生了,就可以解決」的信條,但是自己卻是念茲在茲的,無法輕鬆。
我沒有辦法跟你說,這路上的風有多麼的涼快,因為這烈日之下,任何的風都是珍貴的。我在樹蔭下,想脫去鞋襪,閉著眼睛偷閒一下午。這照片,風中帶著一絲絲的山邊特有的香氣,我在這風中享受著,這一點點的閒適,一點點的輕鬆,在工作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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