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長,其實你心裡已經有喜歡的人了,對吧?」小薰突然冒出這一句話。
『呃?』
「學長,我看你憋的好難受,你為什麼一直不跟我講呢?」她很認真的看著我。
『誰?是誰跟妳說這些的?』我好奇的問。
「沒有人跟我講。」
『那妳怎麼會這麼想?』
「女人的直覺。」她摸摸頭,並對我做了鬼臉。
『笨,直覺有時候弄不準反而會出事。』我就是最好的例子。
「學長,我說對了嗎?」
我發現假如我把她當成狐群狗黨那樣來聊天,是很愉快的事。
但假如一扯到感情上,那就完了。
『嗯…。』
「我說對囉?」
『說對了…。』
然後兩人沉默了好一陣子,她翻著她的點名簿,我則狂擦拭我的眼鏡。
直到把眼鏡戴上我才發現,幸好我沒戴眼鏡上陣,所以只有把鼻樑打斷而已。
要是真的戴上眼鏡,那賤治大概會把眼鏡打到鑲在我臉上了。
「學長。」小薰又開口了「我幫你看看傷口,好嗎?」
『啊,好的…。』
她摘下我的眼鏡,眼睛沒看我的鼻樑,卻在看我的下巴上方。
我注意到她臉頰的微紅和她眼神裡情感的變化。
然後…就發生了…。
她吻了我。
「學長。」她臉像滾水裡的蝦子一樣迅速變紅「對不起。」
這是她第一次吻我,也是最後一次。
後來,她就轉學了,連個再見也沒說。
因為我們不會再有見面。
在十字路口的問題解決後,剩下的,就是我要不要踏出下一步了。
把小薰拒絕後,我也很理所當然的遭到報應,一個小寒流使我得了感冒,把我整個生理時鐘都打亂了,這讓我的生活變的怪怪的。
比如…平常都快十二點才睡的我,現在快十點就開始被周公徵召,感冒藥的藥效也使我上課昏昏欲睡,而通常一個不小心都能釣魚釣到下課。
重點是…我每天早上五點半起不來了!
我早上沒見到6點10分,自然就無精打采的。
所以連帶影響到正常作息,惡性循環下,通常睡到八點才會自然醒。
然後背著書包孤單寂寞的坐在站牌下,等那似乎永遠不會來的284,一直到9點才到校。
在這種糜爛又缺乏生活情趣的生活持續一個星期之後,導師就找我問話了。
「林柏賢,為什麼最近看你都常常在遲到?」
我們班導師綽號叫張無忌,並不是他武功特別高強,而是他常常優柔寡斷。
他最大的心願是:「全班百分之90都能考上國立大學。」
這成功的機率恐怕比樂透中頭彩的機率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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