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本故事參雜魔法元素,如果不能接受,請按「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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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也無法相信,現在正躺在他肩膀上熟睡的女人,在剛才對他說了她的身世,她那一輩子抹滅不了的記憶。
他只想要她以真實的一面面對他,而聽到的全都是她的傷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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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幽暗且潮濕的地牢,只有微微地火光,鐵銹、堆積的塵埃和霉味充斥著整個空氣,這裡是從古就遺留下來的城堡,同時也是卡里歐斯曼的據點。
在地牢內有一群穿著黑色長袍的人,圍繞在一個高抬外,嘴裡喃喃自語著沒人聽得懂得咒語,而在高抬邊有三個人拿著書和匕首。
一陣陣悽慘的慘叫聲響遍整個地牢,那悽凌的聲音震撼著所有人的耳朵,但是沒有任何一個人因此停下唸咒語的嘴。而慘叫聲是由高抬上一名年僅五歲的女孩子發出的,她的雙手雙腳被鐵銬牢牢銬住,臉色蒼白,張大著瞳孔,忍受著不停由身體和四肢傳來的巨大疼痛。
「啊──啊──」因為疼痛而掙扎,四肢被鐵銬銬住的腕關節因為摩擦而破皮且流血,雖然盡可能忍住這個痛苦,眼睛卻仍舊依照生理反應從眼角流下淚水。
身旁的三個人拿著手上的匕首,依照著手上的書,在她的身上刻下一個一個的咒文,離奇的地方是那一個個的咒文被刻在肌膚上後又馬上消失,活像是融入了肌膚裡面,然而就是這恰似與皮膚結合的過程最痛苦,每融合一次奧絲亞就痛苦萬分。
這樣的痛一般人都不能承受了,更妄論五歲的小孩可以忍受,到最後忍不下去而昏厥。
「哼!又昏。」三人之中唯一的一名女性不滿,「用水把她潑醒,如果不醒就把她打醒。」
一旁的手下立刻拿起一桶水潑下,因為是鹽水令奧絲亞從昏厥中驚醒。
「奧絲亞,妳是為了我們而生的,妳最好不要忘記。」對著奧絲亞說出這麼一句話後,繼續著剛才未完成的儀式。
過了一小時後這個屬於今天的苦難終於結束。
「今天就到這裡,三天後繼續。」女人絲毫不帶有情感的語調,冷眼瞪著虛弱地在喘息的奧絲亞,「妳的命運是早就已經決定好的,妳無從反抗。」帶著所有人離開地牢。
奧絲亞被手下解開枷鎖,然後由醫術強的魔法師治療身上的傷口,再被帶進黑牢中,關上鐵門也遮蔽了微弱的光亮。
奧絲亞縮在牆角邊,身體上的陣痛仍未停止,因為叫喊而導致口乾舌燥,疼痛快要將她的意識奪走。
她害怕光明,每次當光明出現的時候,都代表著她的苦難開始。
不是沒有想過逃跑,逃出這個可怕的日子,可是被抓回來後得到的是更無法忍受的凌虐。
她是屬於卡里歐斯曼,她必須服從長老們,她無法離開,這是她的命運也是她存在的意義,她唯一擁有的就只有被稱為暗的東西,這個一直在她身邊的暗。
這樣可怕有慘無人道的日子,一直到了十歲,她終於能夠離開地牢。
黑牢的鐵門被打開,外面走廊上的微光照射進來。
奧絲亞害怕的拚命往角落縮,全身不停發抖,眼睛直視著門口,等待著長老們冷言冷語的對待。然而這次進入地牢裡的不再是長老們,而是年輕的魔法師,他帶著微笑走向奧絲亞。
對現在的奧絲亞來說,無論是什麼人,無論來的人露出什麼樣的表情,全都是可怕。
雷齊克斯輕聲細語地說:「我是法爾頓‧雷齊克斯,從現在開始是妳的監護人,並且教導妳知識和力量,之後也會告訴妳任務和支援妳。」伸出手,「妳必須要和我住在一起。」
奧絲亞皺著眉頭,不信任眼前的人,她不知道跟他走後她會不會有是一頓折磨。
「史黛耶弗長老已經把妳交給我了。」解下身上的大衣覆蓋在奧絲亞單薄的身上,將整個瘦過頭的身軀給抱起來。
很明顯的營養不良,明明已經十歲了,發育卻仍像是六七歲。
緊抱住奧絲亞。咲……他一定會好好照顧她的女兒。
雷齊克斯帶著羽柴戀來到自己在英國郊區的住所,這是私人的地又非常廣大,所以所謂了鄰居也在一公里以外。
「我們到了。」將懷中的孩子放下來。
奧絲亞害怕著盯著美倫美奐的屋內,水晶弔燈閃閃發光,一切都是亮。忍不住後退。
「怎麼了?」雷齊克斯發現她的異狀。
奧絲亞再度縮在角落邊,用發顫的手抱住自己的頭,認為這麼做就可以避開光。
雷齊克斯知道她懼怕亮光,就下令把燈光關掉,走進奧絲亞,「沒事,沒光了。」抱著奧絲亞拍拍她的背,安慰著她。
她不太會說話,她不知道該怎麼表達自己內心的感覺。
「先去梳洗一下,然後好好休息。」牽著奧絲亞到房間,「從現在開始這裡是妳的房間。」
奧絲亞看著裡面狹小的空間,認為那是關她的地方。
「沒事不要害怕,那是房間,是用來休息的,不會關妳。」
「房……間?」
「來。」拉著奧絲亞的手來到床邊,「這是床,我們一般人都會躺在上面休息,它很軟、很舒服、很溫暖。」
「人……不是……是東……西……是奧絲亞……」沒有學過正統文法,奧絲亞用著自己會的單字表達自己。
「不!妳不是東西,妳是人。妳也不叫做奧絲亞,妳姓羽柴,就叫戀好了,羽柴戀。」雷齊克斯微笑著。
奧絲亞流下淚水,這是第一次聽到有人說她是人。
之後雷齊克斯整整花了一年的時間,教導她語言和生活上的常識,然而羽柴戀仍足不出戶,始終讓自己待在黑暗的地方。
「戀,妳再繼續待在裡面會發霉的,出去走走吧!」
「雷齊克斯大人……」
「妳終有一天也要走出這個大門,不要害怕,外面其實很大、很漂亮,而且天空有很多變化。」
「天空?」
「對!這是生活在地球上的生物,才能夠欣賞到的美麗。」
因為雷齊克斯的話,令羽柴戀有了好奇心。天空到底是什麼模樣?
踏出大門的第一步,陽光直射進羽柴戀的臉上,一時適應不良讓她瞇住雙眼。
「光……」
「沒事,那是陽光,是天空的夥伴,也是天空給地球上生物的恩惠。」
適應了陽光,羽柴戀抬頭看著這令她好奇的物,「藍色……」天空是又藍又白的。
「白色的是雲,也是天空的夥伴,當雲變成灰色的時候,就會下起雨水,有時也會打雷。到了夜晚,太陽會變成月亮,黑色的天空會有星星點綴,然後吹起涼涼的風。」指著遠處的一座山,「妳看那座山,在山最高的地方是雲;在山中間的地方是嵐;在山地下的是霧,這些全都是自然的景觀,是孕育生命的自然現象。」
目不轉睛地盯著天空,那美麗震懾了羽柴戀的心,「雷齊克斯大人……」
「怎麼了?」
「如果有一個人對你很好,還教導你很多事情,那應該要對那個人說什麼?」
「說謝謝。」
羽柴戀對著雷齊克斯深深地鞠躬,嘴裡不停唸著:「謝謝雷齊克斯大人,謝謝您,謝謝。」
原來不需要什麼千言萬語,只要一句謝謝就可以道出心中的感動。
就這樣一直到十五歲,羽柴戀都與雷齊克斯相處。這五年來,雷齊克斯教導了羽柴戀所有的常識、知識、文化、語言和武術,這些全都是為了未來而準備的,羽柴戀也因為天生學習能力佳,十五歲那年隨著雷齊克斯來到日本並盛。
※※※
雲雀恭彌回想著剛才所聽見的故事。他從她的口中得知了她小時後的生活,而後遇到雷齊克斯的改變,可是命運呢?她始終將這一點刻意跳過。也許雷齊克斯真讓她有了不同的生活,然而卻始終沒有改變這一點,由此可見,雷齊克斯也同樣將她當作犧牲品,終有一天也會讓羽柴戀去犧牲。
雲雀臉色陰沉,目光犀利,懷中的人抱的更緊。
一切的原因,卡里歐斯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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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小戀過去的故事可以很長很長
但是我懶病發作,所以只寫了幾個重點故事,
其他就跳過去了。
看的懂就好,不需要多XD
這裡呢!有一點跟前某章有關
雲雀咬殺小戀後,小戀說她習慣了
就是再說她小時後的凌虐,讓她的忍痛功力一流。
嗯......第一部差不多要結局了!
然後就該被一堆人不希望她出現的夏希小姐現身
(再次強調,她真的是好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