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我可以不去掛記他的事情。那是一段淺淺的感情,抹煞不去的親情,不深的記憶,鮮少的交談,甚至陌生的眼神。所以,愣愣的發呆,我以為,這是沒有反應的反應,原來我是可以不激動的。然而,想到更是至親的人的痛楚,我還是忍不住,也發現,這樣的一個人竟然和自己的心繫的那麼近。
此刻,我渴望聽見窗外有雨聲,讓我的心可以放聲吶喊。把那種悶在心裡說不出來,不知如何啟齒的惋惜給說出來。想到悽涼,想到凋零,想到他的至親那樣的晚景,除了掉淚,我能做什麼?
人的一生,是美好還是醜惡,端看行為人怎麼去面對,心呼喚著軀體動作,偶爾,迷路了,應該要急著找到出口的。忘記去找路的人,也聽不見別人呼喚他的人,就一直找不到出口嗎?那扇門好像之後就從來沒有被開啟過。
他劇場閉幕前迷失,引起譁然。
但願下一幕,會有華麗的演出,然後,精采謝幕。
猶記著母親告訴我的聲音在顫抖,我的淚水即將潰堤,而他的身影,這麼快就被納入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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