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番外篇 上 > _ 小瓶&小夜《 註:小徹迷請勿觀賞 》
小徹出了國,他去加拿大換取最新玩具貨物。今天,終於要返回日本了!心中的喜悅頓時展開,因為我在家哩,等了他真的等了很苦,沒看到他的臉,心裡真的很不好過。
鈴鈴~電話突然響起,我坐在沙發,伸出手接起電話。
「喂~小徹嗎?」我搶先說了話,可見我是多麼的高興。
電話裡的聲音冷了許久,我皺起眉,心跳不斷的加快著,是不是出事了啊?還是不是小徹打的…還是……
正當我一直在幻想時,電話裡熟悉的聲音又在度出現。
「哈哈~你是不是嚇到了?你還真好騙呀!」電話裡頑皮的聲音,讓我的心情緩和了許多,不過啊,這小子為啥還那麼幼稚呀?
「你回來我在找你算帳!欸,你今天就回來了吧!我…我好想你。」我的聲音柔了許多,表情變了很溫柔。
「嗯!大概是中午,原來你也會想我啊?真稀奇。」小徹果然正經不起來,我說的那麼的……感性,他怎麼可以這樣啊?
「好啦!中午我就回來了!我也很想見到你呀!」他彷彿是在安撫我,不過,我還是感到好窩心,這樣的幸福,會維持多久呢?
「你總算會說好話了!好了啦!電話費要錢耶!回來再聊吧!」我微嘟起嘴來。
小徹應了一聲,便掛上電話,我把電話放回,便大字型的躺在沙發上,懷疑嗎?我家的沙發變了蠻大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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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緩緩的睜開眼睛,坐起身來。奇怪?我怎麼睡著了?哎~這一睡,我的背好痛阿!
我提起手來,看看手錶。耶?現在已經六點了?小徹怎麼還沒有回來?
心中慌張了起來,連忙拿起電話撥打著。鈴~鈴~鈴~電話持續沒人接通,心中更慌了!眉頭皺了更緊。
「不…不會的……別再亂想了!」我甩了頭,拋開不實的想法,但手腳仍在顫抖著。
鈴~鈴~鈴~電話聲再度響起,我興急的接起電話。沒錯!一定是小徹,之前,我果然想太多了!
「小徹嗎?你在哪裡?怎麼還沒回來?」我慌張的說著,沒有一點空間讓給電話裡的人。
「小瓶~是我。」電話裡的聲音,很低沉同時帶有灰冷的感覺。
是橘競夜?!不是小徹?我的心情又低落下去了!
「你沒事吧?他……你知道了吧!」橘競夜頹喪的說著。
「什麼?什麼我知道什麼?你在說什麼呀?」我搞不懂,他到底在說什麼,什麼我知道?拜託!不要讓我聽到我不想聽的話。
他在話筒裡,停頓了許久,又繼續說道:「他…小徹他…… 飛機…飛機失事。」他吞吞吐吐的說著,同時我也感覺到他的聲音有點鼻音。
霎那間,我的呼吸彷彿停止了!黯然失色,眼淚無聲的流了下來,那一刻,我感到昏天暗地的。
「不…不可能…不可能……你不要亂說啊!嗚…不要…嗚嗚……不要亂說……」我哭哭啼啼的說著,一方面,我根本無法接受這個事實,錯!這不是事實啦!不可能的……
「小瓶~不要難過了!」他憐憫的安慰著我。
我一鼓作氣的把電話掛斷,急忙打開電視,尋求證據。
『飛往日本的 × × 線,因風速不穩墜落至海,目前共有五位身亡,其餘的下落不明。』
我的心震動了一下,我不敢相信我聽到的是什麼,不可能的!不會這樣的,身亡名單不會有他的,不要這樣對我呀!
『至於身亡的乘客,我們將為你報導。三女兩男。』主撥正要說道身亡名單。
我提起了耳朵,專注著電視。
『小林奈子、光田良美、山田美鋁,男生則有……』
我的心跳不斷的增快,接下來……就是男生部分了!拜託,不要讓我聽到他的名字。
『男生部分呢!廣田 本、澤光 徹。』
澤光 徹!?是小徹的全名嗎?不!不會那麼湊巧的呀!
我的涙又再度的掉了下來,我僅是不相信的表情。這是……真的嗎?為什麼,我忽然看到小徹在旋光中出現,向我…滿面笑容的揮著手。
鈴~鈴~鈴~徒然,電話響起,小徹的幻影消失不見了!我回了神,緩緩的伸向手,抓住電話筒,戰戰兢兢的聽著。
「請問,你是澤光 徹的家屬嗎?」一位女子聲音響亮的問著。
我把話筒抓個更緊了!我吞了口口水,緩緩的說道:「是!怎麼了?」
「請你立刻到× × ×海岸認屍。」女子果決的說道。
我的手無意間鬆了開,電話很狠的掉在地上,感覺,時間似乎停頓在此,我無法相信這個事實,我根本沒有料想到呀!為什麼?幸福,果然只是暫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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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 × ×海岸,心情更加的沉重,我,還是認清事實吧!可是,我的心真的好痛、好痛。
在這裡我看到了許多家屬都哭哭啼啼的,根本不相信他們重要的人已經駕鶴西歸了!他們一定很難受,是天意嗎?
頓時,我忽然瞄到一位熟悉的身影,可是,他並不是站著,而是……躺著。我快步走去,蹲下身,男子臉色蒼白,毫無血色,手腳也已經發紫了。他就這樣閉著目,永遠不會睜開眼睛。而這男子,竟是我很愛的一個人--小徹。
我崩潰的抱著他,痛哭失聲,現在的我只能哭,我不知道該如何去相信事實,怎麼辦?沒有他,我該怎麼辦啦!
「小瓶~」男子聲由我後方傳出。
我轉過身,感覺很面善,是──橘競夜。他的外表變的許多,變的很成熟又加點沉重的氣質。
「他…他真的離開了!怎麼…嗚嗚……怎可以這樣嘛!」我抽泣的說著,用那種哀悼的眼神看著他。
他蹲下身,將我抱在懷裡,我也任他抱著,因為,我根本沒有力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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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徹走了!去好遠好遠的地方了!我每天都很想他,真的很想,可是……又能如何呢?
他走了!開玩具店還有用嗎?少了一個死對頭,我根本很難再繼續工作下去。
我每天都過著行屍走肉的生活,半點笑容都沒有,精神也每下愈況。都是你,小徹!少了你,以前的小瓶都不見了!都是你。
「你到底要這樣子過多久?你難道就不可以振作一點嗎?」突然,有人抓住我的手臂,疾言厲色的對著我說。
「橘競夜,不要再管我了!我沒那麼心情。」我冷冷的回著話,變甩開他的手,逕自走去。
而他還不死心,追了上來,這次,他是抓住我的肩膀,要我面對著他。
「怎麼可以不管,我是你朋友耶!他死了,難道我就不難過嗎?他也是我的好友耶!但,你想讓他不安祥的走去嗎?你想讓他看到你難過的時候嗎?」橘競夜激動的說著,指尖深深的插入我的肩頭。
我皺起眉頭,低聲叫了一下,他見狀,緩緩的鬆開了我,我看到他的眼睛好像有一顆晶瑩的水珠,他是不是哭了?
我真自私,只會想到自己,比我更難過的,是他才對呀!
「對不起,我沒有想過那麼多。」我鎮定了情緒,緩緩的說道。
他連忙用袖子將涙抹去,神態自若的看著我。
「我…我真的無法相信……」我哀悼著,不自覺的低下頭來,雙手握拳。
「它…是事實,你必須去相信。」橘競夜正經的說著,同時也拍拍我的肩,讓我覺得好溫馨,溫馨到…我,好想哭。
「可是…可是他今天早上才打電話給我呀!」我頂住他,沒辦法,我的個性就是那麼的倔強,對於我不想認清的事實,我就是打死也不想去相信,我就是這樣的人。
「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終究是天意。」這句話從橘競夜口中說出,讓我非常的震驚,這傢伙何時會說出諺語的?不過,的確!他說的沒錯,天意哪!為什麼都只會讓人受傷呢?
「我……不管怎樣,他還是會守護著我的。」我堅定的看著他,散發出真摯的情感出來。
「只有…只有他才可以守護你嗎?」橘競夜喃喃自語著,愁眉不展的。
「你說什麼呀?」其實,我有聽到他在說什麼,但是,我故意逃避,不想面對太多事情了!抱歉!
橘競夜搖著頭,而他的粗眉始終未展開。我擔心的盯著他的臉龐,心中只有對不起對於他。
「小夜~你怎麼在這裡?」突然一個清脆的女聲,傳了過來。
「小杏?」橘競夜誇張的叫著。
「耶?你跟誰在一起呀?你是……小瓶?!」小杏提高了音量,驚訝的看著我。
我點頭回應著,勉強的笑了一下,繼續說道:「我先走了!」
我提起了腳步,轉身準備離去。對不起,小杏,現在我真的沒有什麼心情和你敘舊了,抱歉。
「小瓶~」小杏在後方大吼著,而我裝做沒聽到,腳步加快了許多。
「不要叫了!他心情不好。」隱隱約約我還聽到橘競夜的聲音。已經足夠了!我有你們這些好朋友,就夠了!但,要聚在一起,還需要點時間,拜託!請給我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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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徹,我今天也是一樣喔!我又繼續經營玩具店了!我恢復了!自從聽到橘競夜的那句話,我就認清了!你在天堂要快樂喔!不要常常惹事喔!」我拿著小徹的照片,對照片喃喃自語著,不知不覺,豆大的淚珠,掉落在照片上,我連忙用手抹去臉上的淚痕,又重新對照片展開了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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