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痛之ㄩˋ
腳足足快痛了第三個禮拜了,到星期三就滿三個星期了,就是寫[一體與分身,分身與一體]那篇後隔天早上大約9點左右去踢地上用報紙包的兩瓶瓶裝水沒踢走,跳起來左腳剛好落瓶子上翻了個腳刀,撐住,然後就一直掰腳掰到現在,現在是在復原神經線的最中心和腳背上翻摺線的區塊部分。其實當下瞬間我就毫無怨言地認栽了。
為什麼我會不假思索地認栽?因為這是一場縝密不留痕跡的謀害,身為受害者的我只能找不到加害人的情況下自認損賠,我雖然知道加害人是誰,可是我不能說,因為我的證詞會被認為是諞排說詞、羅織罪名的指控,這和我平常與人為善、和睦相處、敦親睦鄰的作風不同,就算我說了,人家也不認為是我說的,因為我不是那種會說人家壞話、誣賴人家的那種人。如果你問我到底怎麼回事?我也只能保守的說那是我的臆測之詞,事情沒有經過證明、驗證之前,加害人是沒有罪責、不須賠償的。更弔詭的是我的損害是我的保險公司不須理賠的,因為我的險種是理賠手術外科只要用到傷口縫合就理賠的那種,而我的掰咖痛到剛好還能跳著走,筋肉傷到沒破皮、骨沒裂,所以保險公司沒賠、我還要正常上班。
我們都會相信自己所說的話,而人們會相信自己相信所看到的、所聽到的,在[一體與分身‧分身與一體]中,我自己說每個人的妙名真心是盡虛空、遍法界的重重疊疊,舉凡起心動念,盡虛空、遍法界重重疊疊、無量無數的妙名真心都知道、都有刻劃在種性、種識的種子裡,正所謂[萬般帶不走、只有業隨身]的業。雖說妙名真心是平等不異的,在無明中,累世輪迴流轉是一種不可逆的堆積,縱使在其間修定成佛也只是一種[歸一而不是歸零],歸零的境界是不可得的,所以在[楞嚴經]經裡要大家不要追求寂滅,要[到駕慈航、重入生死大海]。我為了論證妙名真心的存在,將[十宿緣]和法華經對照說明,一個是正面列表,一個是負面列表,白紙黑字不是我憑空杜撰、或是斷章取義,不過好像還真沒有人這樣對照使用說明。或許有人一時看到有人說[釋迦摩尼佛在﹝十宿緣﹞燒殺姦淫擄掠毀謗忌妒...]就在心念上起了反感,一個、兩個、數個堆積到足以引動一場超完美不留痕跡的謀害.....。有人會說這是無端的編排說詞、羅織罪名的指控,可是難道是我自己放了瓶裝水在地上然後跳上去、踩上去然後拐到自己的腳刀嗎?明明腳就掰咖了,保險公司不賠、班還是得照上,難道我的命就那麼苦嗎?有人提到莊周夢蝶,也是,我可能是那隻做了惡夢的蝴蝶,正所謂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看來我的蝴蝶一生應該也是很辛苦的,不知道是沒有了花蜜、還是像那薄翼過冬的秋蟬?本來想說物我兩忘的、我看我這是物我兩憂的境界。人們都知道美麗的天堂和煎熬的地獄,有誰知道我這種監禁的境界、動輒得咎。我應該寫一些歌功頌德、逢迎拍馬的文章讓自己左右逢源、逢凶化吉。
也也許根本沒有妙名真心這一種事情,就純粹像[楚留香港劇]裡面說的[沒有巧事、哪來的巧字],這所有的一切就只是一場巧合,我的咖就是掰咖,保險公司就是不賠、我的班還是得照上。這是我的痛腳之癒、我的痛腳之喻,如果你問我我的痛腳之欲的話,就是希望可以像之前五十幾年那樣那樣的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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