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 年 12 月,我和同事一起到了日本北海道一趟,是第二次踏上日本的國土。上一次去日本時是國中畢業考完高中聯考的苦悶時刻,
我們去了東京郊區,狄斯耐樂園,九州豪斯登堡,與大阪的電器街。足跡遍及的都是熱門的景點,十年前我們搭著新幹線,從東京一路坐到大阪,
多少美麗的風景從眼前而過已不復記憶,但印象最深刻的是一片一望無際的海岸線,潔淨無比的沙灘,與一條不斷蜿蜒搭建入海的長橋。
小時候不懂事,不曉得用眼睛和相機記錄下美麗的風景,而那時候也沒有所謂的數位相機,一切都是記憶。
這一次去北海道,我們拜訪了冬季奧運城市札幌,到了小樽參觀古老的運河與玻璃博物館,雖然沒有大雪紛飛的美景,但清新的空氣
與稀少的行人仍然為我們帶來了相當的愉悅。函館的百萬夜景更是令人眼睛為之一亮,原來平凡的漁港在夜晚也可以搖身一變,成為
美麗的公主。
但其中令我印象最深刻的,不是繽紛華麗的百貨公司,不是晚上千篇一律吃到飽的自助餐廳,也不是旅行團標榜的帝王蟹吃到飽,
而是晨間洞爺湖的寧靜,伴隨著一兩隻天鵝悠游在寬大的湖畔旁。是大沼公園銀白色的世界,偶爾從稀疏的林間灑下幾絲溫暖的冬陽。
是人行道邊排列整齊的銀杏,光禿禿的樹幹上有著獨特的美感。羊蹄山上那被烏雲覆蓋住的火山口,增添了幾許的神秘感。
原來日本大自然美景迷人之處,就是孤獨,荒涼,與台灣所缺乏的寧靜。
黃國華總幹事所撰寫的新書收盤後的人生,大概只有三分之一強在描述投資的要領,其他三分之二都在描寫日本旅遊的感動與美景,
原來他已經達到了見山不是山,看海不是海的境界。投資,必須等待。最厲害的投資者既然不需要汲汲營營於每天的上沖下洗,
因此可以把時間挪作他用,比如閱讀,比如旅行,比如寫作。
因此我們稱他為股海中的明燈,心靈的導師,紛擾亂世中的諸葛孔明。他可以看穿上市櫃公司百般無賴的 IPO 吸金大法,讓散戶
傻呼呼的捧著現金爭取成為新股東,卻在三個月內出貨連連。他可以洞悉金融界最黑暗的人性面,讓無奈的小職員成為金融遊戲中
最後的替死鬼。最重要的,他可以在股市確立空頭走向後,進行等待。
安藤忠雄是他最喜歡的建築師,他的建築裡往往站在人性的思考角度來呈現。五年的等待,三年的建築,總共八年的時間才蓋好一棟建築,
為的就是種樹。透過光影交錯的與迴廊的設計,建築師使人們以更直觀且細膩的角度看待建築這件事。總幹事也勸人看待建築本身就像看待
股市一樣,透過光線的照射使建築物本身獲得生命,資金就像光線一樣,投資人站在資金漲潮退潮的過程中必須把握光線的養分,
漲潮時追逐獲利,退潮時離開淺灘,保留資金以避免風險。
看來我也要去構思我的收盤後的人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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