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巨響,鞭炮聲。
模模糊糊的意識裡想,狗兒怎麼沒動靜,她對炮聲最敏感了。
正想起身看看她,才發現台北的房間只有自己。
是阿,台北,
台北只是工作的地方。
狗兒在家鄉,爸媽老友也是,我珍愛的東西都在那裡。
那麼我在這裡為什麼?
looking for what?
我再也不相信心與之同在這件事情。
be there才是真的。
然而取而代之的思念變成生活裡抽象的滋味,他是真的嗎?
抽象與真實該怎麼手牽手感受?
what are we fighting for?
心老是飄的遠遠的,心 不 在 焉 。
把抽象填進某些情感,或許會有幾分真實,感傷卻也油然而生。
so drama.
或許哭泣是可以潤飾悲傷的,讓悲傷在抽象裡變得真實。
and you, need to face it.
膽大而妄為的。
別人祝願你有「勇氣」。
但需要有的時期,是在她生病的時候。
我照顧她,看著她的痛苦、她的憂鬱,我得躲起來,不讓她看到我的眼淚。
每一分鐘都要承擔一個決定、裝一個樣子,這,才叫勇氣。
-現在,勇氣意味活的意志,這只嫌太多。
哀悼_日記-羅蘭·巴特,1977年11月10日。
文章定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