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志文書架前 我看著夏目漱石 想起三島由紀夫
然後想起他的死 然後想起他的金閣寺 想起他的敏銳纖細
幽幽的 想起葛奴乙在蝕洞裡的絕望
自覺的甦醒 讓他所擁不多的生命顯得更寂寞
我望著這個庫藏千冊的地方 心裡載負著千年的牽掛
我知道今日流傳記載的一切 無論是昨天還是億萬年前
都有永恆消失的一天
唯一的真實是被遺忘的孤寂
葛奴乙一場雨識得了 徐泗金一枝筆寫下了
這存在於我的生命裡一陣子了
小學年紀 已對永恆的逝去感到恐懼焦慮
我知道這是一種累贅的情緒負擔
卻無法假裝忘記 這件事的存在
知曉並不是獲得 抉擇是更多的失去
花朵被摘擷的
往往綻放得太美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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